的三太子。不知那个“李国祥”就是贤侄本人,还是与他同名同姓之人?”
李贵苦笑道:“那些人口中的“李国祥”就是他,不过,他们所言的事实与真相有些出入。是这么回事……”
然后,李贵就把客船上发生的事对陶仁讲明。最后他说道:“其实国祥斩的不过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小鱼妖罢了,并未伤到龙王三太子。”
“这样啊……”李贵微微有些失望,叹了口气道:“咱们兄弟相交多年,你也知道,愚兄一向是一诺千金。想当初既然答应了这门婚事,就绝不会反悔。不过……”
“怎样?”
“有些话事先我先得说明白。娶了小女的风险可不小,不知国祥贤侄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李贵微微一愣,道:“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唉,也是家门不幸。就在两年前,小女艳艳去郊外踏青游玩,不知怎么就被龙王三太子敖青看到了,他非要与我陶家结亲,迎娶艳艳。当时我以小女已经许人的原因拒绝了。”
“那这事不就完了呢?”
“怎么可能算完?”陶仁苦笑道:“龙王三太子岂是好惹的?他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当时之所以没有用强,不过是顾及老夫手中的女娲镜罢了。这么说吧,我虽然不怕他,但他也不怕老夫。”
说到这李贵就完全明白了,道:“您是担心敖青对国祥不利?”
“确实如此。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老夫不可能时时看顾于他,若是一没留神,贤侄糟了飞来横祸。我岂不是对不住死去的李富兄弟?”
说到这,他又叹了口气,道:“贤侄俊朗非凡,家资豪富,要娶一个如意的妻子并非难事。何必要趟这番浑水?依我看,这桩婚事就算了吧。”
薛刚此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陶艳艳,而是女娲镜。怎么可能因此事退缩?
他当即道:“伯父此言差矣。虽然我与艳艳并未成亲,但已经有了夫妻的名分。有道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到我这……夺妻之恨一忍了之,那还算是个人吗?”
“那贤侄的意思是?”
薛刚慨然道:“只要伯父点头,别说什么龙王三太子了,就是天王老子也别想阻拦我和艳艳的婚事。”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陶仁还没说话呢,他的大徒弟冯冲云已经忍不住了。
冯冲云道:“你说的倒是豪气干云,但这个世界要成事,既不是靠决心,也不是靠嘴皮子,而是真实不虚的力量。若是你连敖青三招两式都挡不下来,说得再漂亮又有何用?不但白白丢了性命,还连累小师妹守寡。”
“那依冯兄所见呢?我若退出,艳艳小娘子还不得被迫嫁给敖青?或者一直年华虚度?这又比守寡强得了多少?”
“当然不是。”冯冲云道:“艳艳可以自己选一个如意郎君。不求一定胜得过敖青,只要他能暂时坚持一段时间,等到师尊手持女娲镜前来救人就行了。”
听了这话,薛刚已经对
冯冲云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他冷笑道:“那在冯兄的心目中,艳艳的夫婿可有合适的人选?不会是舍您其谁吧?”
“呃……”冯冲云还真是这么想的。但要让他把这件朝思暮想的心事说出来,还真抹不开这个脸。
事实上,他这个心思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其他师兄弟、陶艳艳包括陶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要不然陶仁也不会说出刚才那番话了。
敖青的威胁当然存在,但老头子女娲镜在手也并不如何惧怕。
若是能因此让李国祥知难而退,他也乐得看自己的大弟子与女儿结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