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年世兰难得起了个大早,甚至还让人费心打扮了一番,以显示她对今日大戏的期待。
“走吧!”
待收拾妥当,年世兰终于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出了翊坤宫。
谁想到路才走了一半,就有宫人匆匆跑来报信,那人在颂芝身旁耳语一阵,听得颂芝的表情都不禁有些古怪,一副憋笑的模样。
“停一停!”
叫停了辇轿,颂芝这才来到年世兰身侧,接着又是一阵轻语:“娘娘,方才景仁宫内……”
“哈哈!”
年世兰却没颂芝那样的顾忌,听了此事,当即便是嘲笑出声。
怎么回事呢?原是今早皇上心疼叶答应侍寝辛苦,便随口说了句免了对方的请安。
一般皇上这样说,十个妃嫔有九个都不会当真,反而还会表演一波贤德,来一番‘给中宫请安是规矩,不能恃宠而骄’之类的矫情虚伪发言,以显示自己的懂事明理。
呃,反正年世兰就挺瞧不惯这种装模作样的小贱人的。
当然了,皇上自己说这话,或许未必就是真心的,也可能只是客气客气,或是某种试探。
年世兰:那皇上就是个更贱的大贱人!
不过咱们的‘拽妃’叶澜依可不会管你什么客气试探的,一点都不跟你客气!
你说免了请安,人家是真的就能不去,半点都不矫情拒绝。
“哈哈哈!”
一想到皇后昨日还让人传话,说是新人今日要给她请安,可现在却立马就被打脸了,年世兰脸上的笑容就忍不住。
“不愧是你啊叶澜依~”
有人说,华妃的嚣张跋扈,是来自于她的家世与宠爱,而拽妃的桀骜无忌,却是来自于她九族皆无。
想想也是,反正被迫跟了一个讨厌的老男人,自己的爱情与人生也都毁了,就剩烂命一条,自然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大不了就是一死呗!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