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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间母子怨暂消 烟尘里曦月引咳疾(第1页)

“皇额娘,这是云南新进贡的普洱,您尝尝!”

接过弘历亲手递来的茶,太后心里才舒服些。来之前气势汹汹的做好了的准备,来之后看了听了又觉得一切太过危险而心惊肉跳,现在她更多的则是希望查明一切抓出真凶安定人心,至于其他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其实说来说去,这事还得怪伺候的人不担心,刚刚哀家就不该答应你们放了那宫女,就该拉出去乱棍打死,好让那些平日里就散漫不上心的都看着。”说到后面,她语气发狠发重,眼中戾气十足。

她现在悔着倒不是完全真的想罚两个伺候的抓一抓宫人的用心,而是有些后悔当时没坚持己见错失了一个立威的机会。

自从上次,这个宫里就没她什么说得上话的份儿,就是宫外平民百姓家里的老太太都能在家说一不二。个别妃嫔都敢不把她放在心上,只怕以后这宫里宫外都没她的立足之处了。

“皇帝,不是哀家要做你的主,只是这事涉及嫔妃生死,她母族的人要是安抚不好,只怕你在朝上也不清净。”

弘历面上被她义正言辞的说服,心里却有些不舒畅,这几年拉拢打压杀放,哪个臣子敢对他不服服帖帖老老实实,要不是自己在这件事中心虚,早就叫人在半道把她拦回去了。

果然人不能做太多亏心事。

“儿子毫发无伤,皇额娘也不必太过忧虑和自责,那个宫女其实是儿子专门派去伺候舒贵人的,她所作的一切其实都是照了儿子的意思,没提前和皇额娘说明是儿子的错。”

久违的恭敬谦顺模样仿佛回到了他刚离开圆明园到自己身边的日子,太后心中无意间又觉得自己高出了他几分。

太后:“那这事儿也不能这么算了,总得有人来负责,不然说出去怎么向群臣百官交待。难道让他们以为皇家做事不清不楚、敷衍了事?”

弘历:“皇额娘所想也正是儿子所想,不过也不急,明日听完搜寻侍卫的回话再做决定也不迟。”

“说到底,舒贵人的死哀家也有责任。”她的目光看向远处做着回忆。

“当初要不是哀家被她的痴心打动做主送到了宫中,今日也就不会发生这些事。其实不止今日,她进宫以来的种种让皇帝不悦后宫不安的事都不会发生,如今临走了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哀家真是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此事怎么能牵扯到皇额娘身上,分明是儿子和皇后没管理好后宫嫔妃才出了这些事,与皇额娘何干?皇额娘这么说要让儿子如何自处?如何面对天下??”

“到底是哀家年纪大了,不中用了,没能耐在前朝和后宫帮着你,成日的让你心烦劳累,看来哀家该离宫修心修行好皇帝和大清的江山诚心祈福才能恕罪。”

恕罪两字从她嘴里轻飘飘的说出却来重重打在弘历脸上,她把所有的事全部揉作一团以以一种极委屈自责的姿态发作了出来,这暗戳戳的软刀子扎得弘历又痒又痛还不能叫出来,老姜很辣,没糊涂又打起了精神的在宫中待了一辈子的老姜更是辣上加辣。

他正在思量该说什么好时又听太后和福珈嘀咕是否该追究皇后治宫不严之罪。

眼看事情开始朝自己难以控制的方向走去,弘历再也坐不住了。

“皇额娘,此事不该牵连皇后或者其他妃嫔,事发突然她们怎能未卜先知,且又那么危险,稍不注意就会受伤。事发后她们不顾自身安慰反而极力组织宫人救火才未酿出大事,没好好奖励赏赐已是不妥,若再受罚了传出去只怕要遭天下人说皇宫里赏罚不明,让人寒了心。”

“唉,皇帝也别怪你皇额娘如此刁钻。这来的路上就听太监宫女说抱月阁烧得一片狼藉、惨不忍睹,你派去的人要想找出什么来只怕是不容易。如果找出蛛丝马迹咱们还能借着圆个说法交待了出去,否则。。。。。否则还是让我这老太婆来当责吧。”

“皇额娘!!!”弘历叫了一句便无下文。如果她是朝臣,就找个理由发配宁古塔。如果她是后妃,那便直接打入冷宫。可偏偏她是自己的养母和当朝的太后,是他仁孝治天下的彰显。

要在母慈子孝的框架下优雅的博弈撕咬,实在让人厌烦疲倦。

“王钦,伺候皇帝回去好好休息,哀家看你人都忧虑的瘦了一圈了,哪有皇帝吃这苦的。”

趁他为难不知如何言语之际,太后直接下了逐客令。

被吩咐的王钦低着头猫着腰大气不敢喘的急急瞄了两眼弘历,用眼神问他该怎么办时,太后的咄咄逼人的眼神几乎要将他灼穿。

“皇上~”王钦小心翼翼轻声叫弘历。

弘历:“你和福珈姑姑先出去,朕还有话和皇额娘说。”

两人都和各自主子仔细对望确认了才一起退出去。

弘历:“皇额娘,其实儿子也不寄希望于明日能找出些什么来,说三日为期,只不过是想多些时日缓和铺垫而已。”

事已至此,与其让她用自己做筹码掀起世人的舆论,还不如他主动些,尽管他十分不情愿。

太后:“哦?难道皇帝你知道些什么?”

虽难以启齿,但还得说出来,弘历面上十分难堪,他皇额娘心中已经大概猜到了几分。

弘历:“正如之前所说,舒贵人身边的贴身宫女是儿子亲自指派过去的,舒贵人的毒,也是她按儿子的意思下的,所以舒贵人之死和儿子有关。”

头顶噼啪作响,太后如被一道闷雷击中般吃惊。她先是不可置信,转眼间就点头接受了这个事实。

接着一副讳莫如深带着责备的口气:“怪不得你不让哀家对那宫女用刑,可是这么大的事也该提前和哀家说一声才是。”

弘历:“儿子本想着悄悄的就解决了,没成想药太厉害,没能控制好。”

斜睨他一眼,太后自觉心中涌入一阵恶心而不愿再看他那副阴毒侥幸的模样。不过也好,知道了她就又能进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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