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总有一些东西,比这重要。
她不想成为母亲那样的女人。
虞绯看着景苍远去的背影,嘲弄地想:她老老实实抄什么《论语》诚信篇章,不如让景苍把怒火纾解出来,他更消气。
次日夜里,景苍洗漱完上床歇息,一掀被子,一具半坦毛绒的女体倏地窜到他怀里。
他定睛。虞绯不知什么时候溜进来的,头上戴着一对雪白长耳,颈子上挂着个黑皮项圈,全身仅上下要处用一抹白毛兜住,像个刚化形的小狐狸精。
他托住她臀,沉声道:“谁放你进来的?”
虞绯扒住他脖子,学着狐狸“嗷呜”叫了一声:“凭我们俩的关系,哪个敢不放我进来?”
她说来给太子一个惊喜,寝殿里的宫人这两日似乎挨了他冷脸,赶忙答应。
景苍瞧她骄傲得似翘起狐狸尾巴,故意泼盆冷水,“穿得这样不三不四,《论语》诚信篇抄完了,又想抄礼仪篇?”
虞绯听他暗戳戳说她不守规矩,又提罚抄《论语》,心中不由来气。
明明两只眼睛看她看得起火,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吸入腹中,表面还装作一副“我不感冒”的高冷样。
她松手,矫揉起身,“殿下既然不喜欢,那我穿衣走好了。”
景苍抓紧她臀肉,又一手按上她腰肢,声音低哑:“念你诚心哄孤,这次算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虞绯忸怩挣扎,“不要,怕你转头叫我抄《论语》礼仪篇。”
景苍抱她闷声笑道:“你是这么听话的人?”
虞绯扯他衣襟,“听话的人才不会想着哥哥憋气,给你泄火。”
景苍在她身后摸索,“你一来,我才上火。”他摸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好奇,“尾巴呢?”
虞绯从床里拿过一个木盒,“这儿。”
景苍打开,里面蜷着一条白尾,前端类似一根玉柱,柱首是个圆球,仿佛用来嵌在哪处。
狐狸尾巴生在尾椎,这个……
景苍攥着尾巴,敲她股缝,咬牙:“虞绯,你生怕活得太长了?”
虞绯俏皮笑道:“哥哥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景苍一把将她按住,“那我现在就送你去死……”
虞绯感觉自己像被猎人捕住的小兽,挣扎鸣叫无济于事,对方只想将她剥皮拆骨。
景苍瞧虞绯像只初涉人世的小狐狸,还在懵懂时期便被人捉住,头上的耳朵一晃一晃,清艳的脸上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纤细的颈子缩在黑皮项圈里,身体拂扭如幼崽撒娇,仿佛想从主人这里得到更多甜头。
景苍扯下她身前的一侧白毛,上面一点嫣红摇摇欲坠,像酥酪上要倾倒的樱桃。
他抬手撷住。
“哥哥……你真要我死……”
虞绯仰颈吐出一句。
“像你这样的骗子,死上百次也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