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开始骂:“说好了一次你耍赖。”
江时聿把杯子放好,握着她的肩膀没放,“我可没答应。”
云里气得胸口起伏大,她紧紧裹着被子知道和他这个无赖讲话捞不到好处,她干脆不扯了。
“衣服在外面帮我拿来。”
江时聿光着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四角裤,他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抱着光溜溜的她往浴室走去。
“先洗澡。”
云里扑腾着双腿:“我自己洗。”
他质疑:“你洗得干净吗?”
“当然洗得干净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你不是三岁小孩,你是两岁小孩。”
“你有病吧?”
俩人在浴室折腾了许久才出来,云里脸上全是水汽,她流着眼泪骂:“不是人,老狐狸吃人不吐骨头。”
江时聿抱着她陷进被窝里,任由她骂。
云里侧着身,累了,闭上眼睛困意就来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她醒了,江时聿已经穿好了衣服,穿着白衬衫,正在戴表,道貌岸然的样子。
“睡衣在这里。”
云里没说话,把衣服拿进被窝里整个人都用被子笼罩着在里面捣鼓着穿衣服。
江时聿看着她倒腾,勾着愉悦的弧度走了出去。
俩人都是早上九点上班,江时聿做了三明治送去隔壁。
云里正在化妆没理他,等她化好妆出来,江时聿还在,云里淡着一张脸把他当空气,按了电梯走了。
姑娘生气了。
*
云里到剧院换衣服时发现脖子和锁骨上都有痕迹,她暗骂一声,幸好今天她带的练功服是立领的。
能遮住。
下班后云里没回家,去了舒然那边,她发现事情的发展逐渐偏离轨道。
再这样下去她又要栽跟头了,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觉得美色误人。
她在外面吃的饭才回去,她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玩游戏。
江时聿的消息弹了出来,她划走。
再来她继续划走。
那边没动静了,云里玩完退出去。
打开微信。
【饭好了,你回来了吗?】
【今天有你喜欢吃的红烧鲫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