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刘府,此刻无数家丁从大门内仓皇逃出,脸上充满了恐惧。
“嘭!”
一个炼肉大成的中年武者被打成了两截,散落在刘府大堂中,此人一时之间没死,嘴里发出极度痛苦的哀鸣。
两边的刘家嫡系脸色苍白,身体畏畏缩缩挤压在一起,像一群受惊的小鸡仔。
周安甩了甩手上的血迹,随后对着身后的一众奴仆说道:
“还有谁有冤屈?都可以从实说来!”
只见数十个仆人装扮的人此刻正跪在周安的身后,他们中有人大仇得报,脸上有快慰的笑容,有的则眼睛通红,牙齿磨的咔嚓响。
只见一个姿色尚可的二八侍女,指着一个看上去十三四岁的少年说道:
“大人!您眼前的这个刘恒阳,他不是人!不仅强迫我为他侍寝,还杀了我的生父生母!”
这些刘家的仆从都不认识周安,只是看到对方横冲直撞的冲进刘府,将以往他们都需要仰望的高强武者们打成血泥,更是将刘家的大房二房三房的家主通通拍死,并且声称要主持公道后。
他们意识到,现在便是报仇雪恨的时候!
听到此话,刘恒阳脸色骤白,随后立即大声辩解道:
“大…大人,您听我说!”
“我承认一开始对这小妮子用了些手段,逼迫她侍寝。但之后都是她主动服侍我,我对她也是百依百顺,大部分的要求都答应了她,这事其他人都知道,还望大人明鉴!”
“至于她的父母之死则是因为在井边打水时不幸跌落,与我无关呐!”
刘恒阳瞬间跪倒在地,姿势比周安身后的仆人还虔诚。
周安回头看了一眼侍女道:
“他说的可是真的?”
却见侍女字字泣血道:
“我在被刘恒阳侮辱后,的确如他所说,归心服侍于他。但当我说出要将自己父母接入府中的时候,他却因为刘府乃是大户人家拒绝了我。”
“在我三番四次的恳求下,刘恒阳假意接我父母到刘府附近的院子居住,实则派遣其手下的家奴,半夜将我父母溺死!”
“你!你!你撒谎!就算这是真的,你又怎么可能知道?你分明在编纂故事!”
“哈哈哈哈!我撒谎?这事可是你亲爱的四弟,在床榻之上告诉我的呀!”
听到这话,刘恒阳瞬间感觉自己脑袋冒绿光,一时之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千人枕万人睡的贱人!你居然背着我偷汉子!”
“若不是如此,我何以得知你将我父母溺死的事情?!”
侍女两眼通红的盯着刘恒阳,后者先是暴怒,随后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忙看向周安,却见一只大手覆盖住了他的头颅。
“强抢民女,是为奸淫之徒!害其父母,是为冷血禽兽!该死!”
噗嗤!
刘恒阳的脑袋如同豆腐一般被周安捏碎,刘家人群中的一个妇人瞬间大喊了一声“我儿”,便昏倒在地。
周安看了一眼,冷声道:
“别以为昏倒就能够免去死罪,继续!”
听到这话,那妇人不知是不是巧合,倒地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
一柱香后,无数仆人激动的冲出了刘府但,并没有逃出此地,反而朝着一些库房主家厢房去,周安已经允诺此地财富他们可以拿去安身立命。
“如何?”
周安闭上眼睛,用意念问着某人,好一会儿,刘涛出声道: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残暴,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是在伸张正义,只是手段有些粗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