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刚才你们去办公室的时候,有一个小孩儿进来。说是要把东西交给这位女患者的家属。
东西我帮忙收下了,就放在你们那床的床头柜上。你看看吧。”
“小孩儿,什么小孩儿?”
我顿时皱起眉头。
大姐的丈夫一边给媳妇儿削苹果,一边笑呵呵的说。
“是个小姑娘。看起来能有四五岁。扎着两个羊角辫儿,乖乖的。
对了!那小姑娘说床上的病人是她的老师。她还说自已叫曲莹莹。”
周玉霞在幼儿园工作。幼儿园的孩子,大多也都是四五岁左右。
难不成,是周玉霞所教的学生,过来送的东西吗?
我转过头,看向病床旁边的床头柜。
只见柜子上面,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红色布包。
我好奇的将布包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个有点儿扁的木头匣子。
匣子不重。我拿在手里晃了两下,没有什么明显声响。
这匣子也没什么阴气,看起来就像是普通装点心的木盒。
我把木盒打开。
可是匣子里面装着的东西,瞬间让我大吃一惊。
那……那竟然是一盒子满满的黄色纸钱。
并且,在纸钱的正中央,还放着一缕长头发。
那头发是酒红色的,自然是染发。
头发很长,用红线捆的很结实。大约有小手指一般粗细。
这是什么意思?
见状,我立刻把盒子盖上。
趁人昏迷送纸钱,肯定不是好兆头。
没一会儿的功夫,钱大哥拿着缴费单子上楼。
住院费交完了,而我和钱金龙,都因为周玉霞这个女人掏空了腰包。彻底清皮。
桃花劫,红颜债。
不过,为啥钱金龙渡劫,穷困潦倒的人却是我!
从前的医生,都是医者仁心。
现在的医院还真是唯利是图。
这边手术费刚交完。这边不到半个小时,周玉霞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最主要的就是,周玉霞伤的不是地方。
倘若是普通的内伤,我用针灸手法便可以医治。
可是黄体破裂,子宫破裂这玩意儿!
我总不能把这娘们儿扛回家,拿着布针大线,自已上手去缝。
等待周玉霞做手术的过程中,我和钱金龙坐在医院的走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