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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四禅梦境与听风吟(第1页)

“二十九度——这都十月份了。”罗幼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焦哥,要不要叫一下徐先生,看着天气还不定要下暴雨,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

徐翔自上来之后先吩咐众人找寻马伟杰的踪迹,再看看周围是否有陷阱布下,自己则带着冯宝宝往树林深处待着不出来。

焦国定嘴上敷衍一阵,心中也有些恼火。

“徐翔啊徐翔,你这老东西果然有问题!宝宝明明是你整个华北的临时工吧,这么护犊子,怎么感觉你和她有一腿似的,这要是让苏董知道了,你这高层的位子怕是坐不安生吧……哼!”

这次事件明明发生在西南地区,却要徐翔这个华北的负责人几乎是单枪匹马地特意跑来协助处理,这也是一次来自上层的试验,他徐翔要是依靠自己的人脉关系漂亮地将事情完结了,上头会夸赞他忌惮他;要是他把这趟混水搅得一塌湖涂,那只能说明他能力和资源有限,只能在华北那地界做些以权谋私的小事情,用不着刻意去针对。

而苏董就是前几天在百京总部问责徐翔的那位女董事,现在公司里算得上是三把手,作为公司唯一一个毫无异人背景的董事,现在的她风华正茂,做事更是雷厉风行,和那些异人势力谈判的时候,她常常是在赵方旭身边唱黑脸的,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当然,后来随着年龄渐长,再加上赵方旭那蔫坏性子的熏陶,她的风格也开始大变样,打太极、祸水东引、作壁上观、暗地里使绊子……当然这都是十数年后的事情了。

“诸葛老哥,你看……”罗幼华又将目光投向诸葛栱,此时他已经来到崖边铁索断裂之处细细观察,手中还拿着半截铁索。

“不急,徐先生之前说的有道理,搞清楚敌人再打仗——现在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沿着老路线追踪就是自投罗网,小罗,虽然我对各位的身手很有信心,但引导各位顺势而为才是我这个术士应当做的。”

“哦,诸葛兄,你的意思是……还有逆转局势的方法?”风正豪沉吟道。

“嗯,现在的格局可谓是‘屯卦’,下下卦,但现在是‘物之始生’,虽然举步维艰,但只要顺势而为,则必然欣欣向荣——嗯,要下暴雨了,大家先找地方避避雨吧。”诸葛栱眯着眼看了看天,罗幼华十分怀疑从他眼睛那一条缝里能不能看出个云的大致形状。

“铁索断裂这件事情,可以测出是什么人干的吗?”

“就是那群蛊师,姜小姐!”诸葛栱从兜中掏出一只蚕蛹,表面漆黑油亮,“我没猜错的话,之前袭击我们的蛊虫就是从这些蛹当中出来的。”

姜庄子点点头,脸上带有一丝歉意,“有炁的味道,这确实是诱蛊生蜕后留下的蚕蛹,这种蛊在我们寨子里已经失传了许多年,我也是第一次遇见,抱歉。”

诸葛栱等人都表示理解,将部分蚕蛹镶嵌进铁索桥中央部分本身就十分隐蔽,众人都聚精会神地维持平衡,没有发觉也是正常。

风正豪却眼睛一眯,却想到了一个足以让人细思极恐的细节:

马伟杰御剑飞过铁索桥的时候丝毫没有掩盖那充盈的炁流,他当时是紧贴着铁索飞过的,剩下众人上桥的时候,环境中还残留着不少马伟杰的炁,也是这些炁混淆了视听,否则以诸葛栱或者公司那个宝宝的敏锐,未必不能发现这个陷阱——再联想到酒店曾被提前布置下陷阱,这让心思深沉的风正豪不得不去多想。

“难道马伟杰的身份有问题?不,他的过往皆可查证,卧底什么的根本不可能,若是别人假扮,那么他虽然没有展露出真正属于昆仑剑仙的手段,但他可以骗过我们这些陌生人,难道还能骗过自己的亲哥哥吗?”风正豪抬起头,有雨滴在他的脸颊上,他怀疑自己想得太多了。

“避雨吧。”

石燕飞翔,商羊鼓舞。倾盆大雨自滂沱的云中泻下,翠色阑珊的丛林碧色更甚,地面的泥水打着滚,溅起又落下,上青下灰,给这里套上一层奇妙却显暗澹的滤镜;狂风作弄,绿叶被打得湿潮,透过斑驳的树影砸在众人衣衫上,远处天穹当中显露出一面雨墙,那是细密暴雨形成的天然帷幕,伴随着阵阵雷光跃动,时隐时显,时动时静,像是随着雷电不断逼近的黑色大手。

在绵延雷声带来沉闷当中,唐牧之只觉得脑海中的声音画面愈加清晰,相比湿热的环境,这种耳语更令人郁闷。一种叫人难以辨别的细密温热的雨滴自四面八方飘来,不久就在衣服上盖着一层潮湿而有渗透力的苔藓样的水分,唐牧之解开衣扣,露出在唐门练功时被日头晒成麦色的结实胸膛。

“身材真好……”十月花在一旁吞了口口水。

“越活越回去了……”唐牧之心底苦笑一声。

常说“心静自然凉”,面对闷热的环境,这群炼炁士们采用的方式不是唤来一阵风吹吹凉,只消静坐片刻,离生喜乐,或是定生喜乐,妙生喜乐之后,心灵会感受到轻松愉悦,犹如人卸下了万斤重担,不再被意识牵引,亦不再被外物裹挟,纯澈无挂身心,清净无染感受……

这是唐牧之自觉身为一个炼炁士最大的幸福,这种幸福在他身上原是一刻也不脱离出去的;而他这个人就是泰山压顶,天塌地陷,或是众叛亲离、饱受孤苦也难得脱离这种境界,但是他只要被缤纷梦境所扰便难以清净。平日里的如如不动,被清净的金刚圈圈住的真我,一旦遇上梦境便被轻易消解,一颗真心倒被梦幻裹挟着喜喜忧忧、快乐寂寞。

好在他做梦次数从来不多,自娘胎出生后,第一次做梦是在给光萍过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梦见属于西北冰冷坚硬又单调的雪,次日果然便下了雪;第二次便是在狮城的元旦,梦见一整个激荡时代的林林总总——而后有时夜晚静坐也会做梦,醒来却无什么知觉了。

“牧之,我现在喊你牧之了,顺口些,你抽烟吗?”一旁的风正豪身穿单薄衬衣,特地走到他旁边递烟。

这动静倒是把唐牧之从似睡非睡的境地中拉回来了,他从地上站立起来。

“有几根没被水泡湿,这运气真是说差不差,呵呵。”风正豪手里拿着一根正在燃烧的木棒,刚刚他们几人在树荫底下生了火烤衣服。

唐牧之接过风正豪的香烟点燃,一股压抑的情绪随着烟气散灭,十月花就在他们旁边,却没有讲什么话。

这个年代“吸烟有害健康”的观念还那么深入人心,烟草的广告在一些不见光的地方依旧打得火热,很多人也不知道吸烟的危害,那这东西当精神粮食,当面子,殊不知后来就大变样了,在旁人周围抽就是过街老鼠,要打骂排斥,不道德的。

“牧之,你以前见过马伟杰这个人吗?”风正豪嘴皮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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