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奥德曼还要再出言嘲讽,却被堆巴严厉止住,冢原振番已经从被雪埋没的山体下走了过来。
“喂。”瓦连京冷冷问道:“老疯子,你发现了什么?”
“ji女,瓦连京,这是固定的格式,为什么你总是记不住。”潘迪特调笑道,“就跟问你想喝什么的时候,你只会说伏特加一样。”
冢原振番摘下面具露出一张苍老肮脏的脸庞,他眼中发着亮:“山上有……呵呵。”
奥德曼一怔,拿起望远镜朝山顶看了看,而后对众人道:“你们谁有见过他今天吃过药吗?”
没人理他,奥德曼粗暴地抓过冢原振番的一个老婆问道:“喂,我在问话,表子,你有没有每天按时喂他吃药!”
“喂,喂过了。”
“ばか!”冢原振番龇牙朝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而后用结结巴巴的英语说道:“女人是用来疼爱的!”
边说着,他还一边走到他年轻妻子身旁拽下她一缕头发放在鼻上闻了闻,露出痴迷的表情:“年轻的气息。”
“啊啊啊啊……”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奥德曼眉头皱起。
“他妈这神经病!”
瓦连京掏出枪对准奥德曼打断了即将到来的争吵,“老疯子,把你看到的说出来。”
冢原振番陶醉着咀嚼带着猩红鲜血的头发,头发居然就这么自燃了起来,他嘴里嚼着一团火:“有两个人站在对面山顶上,嘎嘎,我可是第一时间躲起来了,你们就惨了,被人家看了个光。”
燃烧的头发下肚,冢原振番打了一个带着臭气的嗝,堆巴、奥德曼、瓦连京同时皱起眉头,他们无法判断这老疯子说得到底是真是假。
“宁可信其有!”堆巴咳嗽一声,奥德曼罕见地没有怼他,“接下来我们躲到死角里,等待赤烈的信息到了之后再出发。”
一行人又堆巴带着队走到最近的山脚下,赤烈的目标最新方位信息还没传递过来,众人只能等待。
之前被冢原振番扯下头发的女人因冰冷和疼痛呻吟着欲生欲死,黑皮肤的潘迪特最听不得这些,烦躁地抓住那女人的头颅按在雪地下锤烂,用手搅入那红白之物当中,捞出一团白浆,扫开雪地开始在地面上写写画画,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什么神。
冢原振番眼泪都要流出来,趁着尸体热度未消,他抽太刀将其从腰部一分为二,“这样顺眼多了。”冢原振番藏在面具下的老脸呵呵呵地笑个不停。
他剩下的两个年轻妻子像是麻木了一般,一语不发,只在雪地里不住地颤抖着。
突然举行供奉仪式的潘迪特突然叫道:“你们都来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潘迪特和老疯子可不一样,他不吃药,只是时常无端地暴躁,平常还是清醒的,众人见他说话,纷纷凑过来看。
血浆被白雪清扫干净,众人一同向地下看去,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什么东西?某种符咒?”
“看看这线条,这显然是个卡通角色。”奥德曼冷静分析一番,然后震惊地看向周围众人,“你们脑袋都是怎么长的?”
“不,不,这是日本国最着名的产业之一,是漫画。”
堆巴等人长期做着暗不见光的肮脏生意,早已和现实生活脱节,确定这突兀的符号没有危险之后也不在意,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只有奥德曼、潘迪特和几个小年轻围在“流川枫”图像那里讨论。
“尽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堆巴恨铁不成钢道。
“是这一路太无聊了。”
这时候冢原振番突然凑过来伸手在流川枫背心上画了个“11”。
“老疯子,你做什么?”
潘迪特不满道,好像刚刚自己锤死的不是冢原振番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