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内,龙涎香环绕。老太医同南良太医吵得不可开交。
老太医试图在不脱谢凌渊裤子的情况下,证明谢凌渊是肾虚。
南良太医试图在不脱绿盈衣裙的情况下,证明绿盈易孕。
两方太医,你来我往。
这场宫宴,终于从逼宫变成了太医间的学术对骂。
——
孙御史直起身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行至乔王后宝座对面。
为何不是身边?
因为乔王后身前有护卫。
孙御史身着一袭玄色官袍,袍角绣着的云纹暗纹在琉璃光和黄金的照耀下若隐若现。
孙御史右手微微扬起,五指并拢,指尖轻触袍角,随后手臂猛地向上一甩,抱拳道:“乔王后,我国昏君?”
嗯?孙御史一愣神嘴快了,说成昏君了!
他马上改口道:“我国国君心怀天下,念及与南良多年交好、情谊深厚。”
乔王后微微一愣,交好多年?何时的事?
嗯?
嗯?
大圣的太医们噤声。
南良的太医们也噤声。
金銮殿内一时间,气氛凝重如铅。
孙御史脸不红,心不跳朗声道:“我国君主特遣微臣前来,送上这份满含诚意的贺礼。
此贺礼筹备之际,国君便亲自过问、精心挑选。
每一样物件皆蕴含着独特寓意,承载着我国对南良最真挚的祝福。”
什么贺礼?
大圣官员一愣,老皇帝给谁准备贺礼了?
何时何地准备的贺礼?
他们怎么没看见。
此时!
柳眠眠轻咳一声。
秦楼从大圣的禁卫军手中接过一乌木盒子。
他踏步行至孙御史身侧,把盒子交给孙御史。
孙御史眼神一亮,就是这盒子。
这盒子里面的东西,厉害啊!
血腥啊!
孙御史接过盒子朗声道:“真人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