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良王后是不是瞎?
谢凌渊怒目而视,讥讽道:“哈!
大圣使团又不是南风馆,由不得王后挑选。
更不能容不得你,侮辱本宫的人。
本宫的官员生死自有本宫定夺。
你一个无名无姓的妇人,有何权利对我大圣官员喊打喊杀?
玩笑否?
在坐的各位妃嫔,哪一个不比你身份高贵?
本宫不会对女子口出恶言,除非忍不住。”谢凌渊一指随行的起居官道:“本宫接下来的话,不许记录。”
随行的起居官颔首点头,把手中的笔一扔。
乔孟山把玩着手中的箭矢,冷笑一声对着他儿子道:
“娼妇就是娼妇,哪怕穿上凤袍她也不像九天上的凤。”
乔孟山他儿子眼角泛红,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乔王后,咬牙道:“爹,拂竹真的不是弟弟?”
“君无戏言,没有证据的事,王上不会瞎说。”乔孟山苦笑一声。
还未等谢凌渊口出恶言,舌战王后。
麒麟宝座上的南良王澜轻咳两声:“咳咳!传孤旨意。
皇后乔氏并非乔家嫡女,她身份不明,德不配位。
在宫中她驭下严苛,常使宫人苦不堪言,冤声载道;
今日于宫宴之上,仪态失当,未能母仪天下,表率六宫。
孤怀疑她乃是北良王派来的细作。
故今日起剥去王后凤冠霞帔,废除王后之位。”
南良王澜看向乔孟山道:“乔将军,你可有异议?”
乔孟山有啥异议?
他上前一步,抱拳拱手,声若洪钟道:“王上,此妇人乃是微臣在花楼里购买的。
总共花了微臣五两银子。
她同微臣同乔家无一丝一毫的关系,拂竹也不是微臣的血脉。
王上如何处罚这贱妇,微臣都没有异议。”
南良王澜唇边缓缓露出一抹笑。
他讥讽道:“乔沅你听见了吗?你乃是青楼的小女娘。
根本不是乔家的嫡女。
你鄙视孤乃是乞丐之时,可曾想过你连乞丐都不如?
若是没有乔孟山,你及笄以后,便要过着迎来送往的日子。
你不知感恩,还弄死乔家的亲子用闫从宁的儿子充做乔家亲子。
哄骗乔家为你卖命,你简直是蛇蝎心肠。”
乔王后怒极站起身大喊一声:“闭嘴!你个不能人道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