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商觉得盛拓奇奇怪怪,平常可没见他这么客气有礼貌,沈家和盛家住在两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和自已家一样熟悉。
祖上沈家和盛家是世交,更别提沈靳臣和盛拓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从小两家就把对方的孩子都当做自家小孩一样疼。
“拜访”
和“怪想念”
这种客套说法,总觉得阴森森的,不怀好意。
“沈家和你家有什么区别?什么时候还要问我的意见了?”
苏宁商没好气看他一眼,觉得他莫名其妙。
明明她的语气不好,盛拓却得意地紧,眼神里泄露一丝挑衅。
小白脸,看到没,他和老婆才是一家人。
洛桑文没错过他眼底稍纵即逝的眼神,一度以为他自已晃眼瞧错了,心里隐隐约约有点不安。
他总觉得事情偏离预想轨道。
“既然定了,就走吧,你坐我的车。”
盛拓见事情敲定,直接对着苏宁商道。
还没等苏宁商表态,钟景元姗姗来迟,叉着腰气喘吁吁道:“坐什么你的车,阿宝你别管我们,人家特意来接你,不能辜负人家一片心意,你坐洛桑文的车。”
他们的对话,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盛拓一记刀眼飞过去,冷冰冰的很吓人。
钟景元脆弱的小心脏怦怦跳,险些没忍住退缩。
可一想到盛奶奶给他的任务,阻止盛拓破坏苏宁商的终身大事,就有了底气。
他背后有人罩着,不怕盛拓。
为了防止盛拓在这揍他,他立马朝着苏宁商诉苦,吐露苦水,“阿宝你是不知道阿拓有多过分,不知道受谁的刺激了,天天喊我来健身,这我就不说什么了,当关爱孤寡老人。”
“可他刚才直接把我锁在淋浴室里,害得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好不容易才出来的。”
刚才他们洗澡,知道盛拓要去找苏宁商后,他便扯着嗓子喊要一起去,谁知道盛拓不做人,直接反锁了淋浴室。
要不是孟正及时解救,恐怕他现在还待在里面哭爹喊娘。
苏宁商心虚摸摸鼻尖,不敢看钟景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怜样。
那日盛拓逼问她,是不是更喜欢年轻活力的身体,她脑子一抽,说了句“没人会不喜欢”
。
本意是想说喜欢年轻人之常情,没人喜欢衰老,可盛拓偏偏生气了,直接暴走上楼,根本不听她的解释。
她站在门口好脾气解释半天,说的口干舌燥,都不见他有动静,最后只能讪讪离开。
没想到他私底下竟然为了一句话在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