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丁嶋安?”
唐牧之楞了一下。
“啧,这样算来,将来的两豪杰都到场了……话说丁嶋安是毕姥爷的弟子,人不会是他叫来的吧。
之前柴派横炼的柴言也是和他徒弟那如虎两个人来的,唐牧之正好看到了。
丁嶋安、那如虎。
这两人在后来被称为武力方面的天下第二,仅在龙虎山老天师之下。
那如虎后来建立“吸古阁”成为十佬;丁嶋安加入了全性。
“啧,这两个人看上去都呆头呆脑的。丁嶋安算是武痴,那如虎么……感觉挺能装,或者说是大智若愚吗,还蛮有城府的一人。”
这两人品性应该都不错,如果可以的话,唐牧之还挺想跟他们打交道的。
“陆家似乎也没明着宣传要比武斗招啊,怎么这些门派对‘逆生三重’和三一门都这么了解,这么上心的吗?”
陆老爷子也好意思。多年以前四家给陆家老太爷过寿的时候,他陆瑾被张之维一个巴掌打哭羞煞了自己这么多年。
而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这番情景、这种阵仗,也不怕老朋友旧事重提羞他。
“嘿。”唐牧之站起身,“走吧陶桃。”
……
傍晚时分,一阵礼炮齐齐轰鸣,陆老爷子这场盛大的生日宴会正式开始,剩下的诸位都是圈内人,陆府上上下下摆了摆了上百桌饭菜。
各派队伍负责人和陆瑾同坐一桌,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这次来者,僧人道士颇多,占据陆府北边一半多,全是上好的素食斋饭。
陆府南边是以四家为首的各路江湖异人欢聚一堂,撒酒成河。
北边的和尚道士吃罢饭便被陆家人引到宅中歇了,南边的豪客饮酒作乐至夜半才称心如意。
唐门来者不少,而且都是年轻人。
这次同来的四家子弟有不少给唐璨等人敬酒。
“唐门的兄弟!”
一个二十来岁的浓眉大汉醉醺醺道:“萨满教周同契,敬你一杯!”
“欸,我?这位老兄,我就算了——”唐牧之推辞道。
“嘿嘿,不瞒哥们儿说,这南边看着十七八岁的我都敬完了,咋地你好像不是很给兄弟面子?”
“这那能呢……”
唐牧之被他塞过一个酒杯,他右手晃荡着旋转杯中的酒液,玩味道:“只是弟弟我还没到十七呢,不然高低整两口,您要不跟我……呃,大侄喝点儿?”
他说罢指了指唐璨。
“呃!”周同契惊讶地看着他。
“那兄弟你长的还挺着急。嘿!”他不好意思拍怕脑门。
“……”
唐牧之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人好像和公司有过接触,什么意思?试探我呢?”
……
第二日,僧人道士讲究清静,不愿久留,清早就走个七七八八,剩下上清、天师府、三寺的寥寥几人。
等到日上三竿,众人酒也醒的差不多了,陆老爷子把众人请到陆府外的演武堂。
“诸位!这两年我家老爷子心心念念地要见识一下各大门派弟子的风采,各位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