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姐还有什么指教?”
“方才这人已经招了,是陆云亭在背后指使,为何你还是只收拾他?
是觉得我说让你去抓陆云亭这件事儿开玩笑的?”
赵成君转过身来,眼中划过不耐,面上还在笑着哄着,
“陆小姐这话说的可不对。
本官是朝廷命官,就算是要拿人,也该有证据。”
“我家小姐进来就说了证据,甚至城中百姓都是人证!
这证据难道还不够?!
还是说,大人是想官官相护,不打算接我家小姐的这个案子?!”
“你这小丫鬟说的是什么话,京兆尹处自然是接案子的。
只是,总不能因着个人恩怨就直接来闹人吧?
那到底是陆小姐的亲哥哥,别到时候本官去了,得罪了人,你们又重修于好。”
赵成君哼了两声,
“更何况,这证据到底是不是真的谁能证明?
陆小姐,听本官一句劝。
你也是才回来,家中能够接纳你已经是好事儿了,你不能够继续得寸进尺。
若是陆公子出了什么事情,你以为,往后的侯府还能好?”
他的语气轻蔑,让人看着就不由得生出一股厌烦。
陆云簌深吸一口气,直接叫住了还想继续理论的鹅梨,
“所以赵大人的意思就是不办这件事儿了?”
“无中生有的事情,本官,也很为难啊。”
赵成君客气的笑着,
“陆小姐,若是没有旁的事情了就请回吧,放心,这个人本官定然不会轻饶。”
陆云簌闭了闭眼,再度睁开已经浑然一片的冰冷,
“既然办不了,那就也不必将人留下。
鹅梨,去,将人带走。”
鹅梨直接上前一把推开了要将大胡子带走的人,惹得赵成君也黑了脸色,
“陆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陆云簌多的话一个字都懒得跟他说,直接让沈月眠她们跟自己离开。
这天底下最坚固的哪儿是紫禁城的城墙,分明是这群男人的惺惺相惜。
即便他们之间没有交集,只要没有触及个人利益,那就是可以连面都没有见过就开始维护。
真恶心。
陆云簌冷着脸走了两步,便就在拐角看见了容肆。
放在之前她是定然要跟容肆说上两句话,或者直接狐假虎威一把,可一想到那莫名的男人的团结,她甚至连平日看见还会给个笑脸的流风都没管,直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