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先是吃醉了酒,后又因为心情不佳成日在外飘着,根本不着家,自然也没有机会说。
只是这些与楚恨别一一说来又有些复杂,她只能绕过这些解释。
“现在说也是一样,我知晓这场婚姻你我二人都不愿,只因一道圣旨就将我们绑到一起。”
“而我的心中也仅有容惟许一人,所以……”
谢锦抬眼望向楚恨别,眼眸清亮。
“以后的日子,我会给你尊重,但是不能给情爱,当然你定是不稀罕我的喜欢的,我也只是想说清楚而已。”
“所以,以后我们二人就当朋友相处如何?”
谢锦一口气说完后,脸上露出些许紧张,在这个世界,这种事到底是身为男子的楚恨别更吃亏些。
楚恨别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手中的茶杯。
仰头,一饮而尽。
饮完感叹道:“这京城什么都好,就是这茶实在是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我们云州最劣质的酒有滋味。”
谢锦不知对方怎么就说起茶来,却没有着急开口。
楚恨别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凌厉的双眸看向谢锦,接着开口道:“人也一样。”
“呵呵。”谢锦僵着脸笑了一声。
这人说话真有意思,又绕又直的。
但是对方表示不会对自己感兴趣,她也放心下来。
她本来还担心,在这个男子都以妻为尊,且男子又习惯了盲婚哑赘的时代,楚恨别因为赘给了自己,就真的将自己当做他的妻主。
还好,他不一样。
因为这,谢锦也放松了下来。
她又对楚恨别说道:“那既然这样,咱们就当正常友人那般相处,你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要我能做得到,就一定会帮你的。”
谢锦的话意有所指,她在暗示对方可以告诉她这几天受辱之事。
她会帮他。
而楚恨别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谢锦却是有些急了,她把人赘了回来,就算不打算和人做真正的妻夫,但也见不得人在自己府中受欺负。
楚恨别不说,那只能由她说了。
谢锦看向楚恨别,语气中带着担忧:“你不用瞒着我,我知你受委屈了,都是因为我……因为我这几天的任性。”
“我说我会帮你,我就一定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