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司机被踹得屁股都短暂离了座,丝毫不敢怠慢,将油门踩到底,在这四下无人的静谧大街上狂飙。
车子很快开到那套林间住宅,凌寅燊搂着莫妗笙的肩靠在她身上,和她一起进了屋。
大门刚一关上,他就将她按在门板上茹毛饮血地啃吻上她的唇,鼻尖不时发出满足的厚重的叹息。
莫妗笙秀气的眉眼蹙在一起,完全招架不住这如火如荼的攻势,眼角氤氲起泪花。
她双手被他死死按住,只能不停跺脚抗议。
凌寅燊嘴上不停的吻她,猴急地反手脱去西装外套。
伴随一声布料破碎的声响,莫妗笙的双脚悬了空。
“等一下等一下!去卧室,去卧室好不好?”莫妗笙抓到空档奋力地喊。
凌寅燊转战她的脖颈,低吼:“我等不及了!”
莫妗笙朝一边偏头:“哎呀,去卧室舒舒服服多好,我保证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凌寅燊停下,虚着眼睛歪嘴一笑:“这是你说的。”
他还没等她回应,抱着她就往楼上跑。
两人紧紧相拥深深陷入那张柔软的黑色大床,如暴雨般来势汹汹的吻让莫妗笙几近窒息。
“唔!等一下!”莫妗笙双手用力拍打着凌寅燊结实宽阔的背。
凌寅燊不耐,一刻不停:“又想干嘛?”
“我,我,想去,ke所……”莫妗笙被他吻得话都说不清,双眼闪烁着可怜巴巴的星碎。
凌寅燊抬头笑看她眼神暧昧:“不必,床单有的是……”
说完又要继续,莫妗笙用力甩头:“哎呀,我要上大的。”
凌寅燊卒然停住,重重叹出一口气:“十分钟。”
“好。”
莫妗笙得到自由的那一刹那,嗖的冲进了洗手间。
她拿起柜子下面的盆,把水龙头的水开到最凉,接了满满一盆。
凌寅燊这会儿把衣服都脱了,拿出柜子里准备好的雨伞,躺在床上准备着。
他听到厕所的门打开,嘴角慵懒地朝一边上扬,张开双手闭上眼睛等待兔子入怀。
然而等来的却不是莫妗笙软萌奶香的身体,而是钻心刺骨,从头盖到脚的凉水。
凌寅燊冻得从床上腾起,身上噬魂慑骨的浴火顷刻间熄灭了大半。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目光似箭的劈向莫妗笙:“莫妗笙你!”
“好,好点了吗?”莫妗笙腆着脸细声问。
凌寅燊冻得发抖,气极反笑:“好?你觉得我能好?”
“感觉说话都清楚了,再来一盆!”莫妗笙嘴里嘀嘀咕咕着又返回了洗手间。
凌寅燊欲火倒是退了,怒火反而烧得更旺了,一个翻身下床势要抓住那兔子就地正法。
然等他走到洗手间门口,迎接他的又是一盆从头灌到脚的冷水。
凌寅燊再强大也是肉长的,才被下了药性极强的催情剂又被两盆冷水贯彻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