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启明静坐在椅子上,调整呼吸,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尽管夜已经深,但他的脑袋依旧清醒,脑海里满满都是对雷符的画法,每一笔每一撇都清晰可见。
回想着系统提供的雷符画法,胡启明觉得自已已经大致掌握了的框架,只差动笔这一步了。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到体内灵气的轻微波动,心中暗道:“不就是雷符吗?现在的我,对画符已经有了一些基础,我就不信画不出来!”
胡启明轻轻拿起桌上的狼毫毛笔,细心地蘸了些墨水,笔尖一挑,便开始在黄纸上挥洒开来,每一笔,每一划,他都集中精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尽管他满怀信心,眼前的雷符画出来后依然毫无灵气,胡启明盯着那张雷符,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内心暗自给自已鼓气,没事,失败乃成功之母。
胡启明重新调整呼吸,再次提笔,这一回,他的动作更加专注,每一笔都更加流畅,这次仿佛福至心灵,一气呵成,跟以前每次绘符的感觉都不一样,他觉得这次应该能成!
果然,还是跟第一次一样,画好的雷符毫无灵气,又失败了,胡启明一囧,屁的福至心灵,原来都是自已的错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胡启明依然没有停下。
他的心态逐渐从焦虑变得平静,每一次的失败,他都从中吸取教训,细细琢磨雷符的方式与技巧,随着一次次的挥笔,他的手法逐渐变得更加熟练。
终于,经过数十次的失败,胡启明明显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力量在手中涌动。
这一次,他终于感觉到不同寻常的地方,灵气源源不断从手掌汇入毛笔,然后缓缓注入到黄符上面,而黄符的边缘,竟隐隐泛起了蓝色的光芒,微微闪烁,似乎有雷电的气息在其中若隐若现。
胡启明看着桌子上的雷符,内心激动莫名。
“成功了!”他几乎是低声呐喊出来。
这张雷符,表面充满了灵气,尤其是那道若隐若现的微弱蓝光和雷电气息,已经表明了这张符箓的力量。
对胡启明来说,今夜无疑是一个重大的突破——他终于画成功雷符,兴奋的胡启明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符箓的绘制上。
他在纸上留下了一笔又一笔,几乎不知疲倦,随着一张张符箓的成功,他的心情变得愈加愉悦,果然,他在画符方面还是有天赋的!
随着时光流逝,窗外的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夜已经深沉,胡启明一直站在桌前,灯光下的他,目光专注,手不停地挥舞着毛笔。
直到凌晨时分,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他才感觉到些许疲惫,此时,桌面上已经有六七张绘制成功的雷符,胡启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一夜没有白费。
“足够了,休息一下。”他轻声对自已说着,放下手中的毛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感觉到身体的疲惫终于袭来,迅速走到床前,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胡启明准时起床,打了个哈欠,却感觉神清气爽,身体恢复了活力,走到大院,和众人一起吃早餐。
陈玉楼已经坐在桌前,神情平静,像是丝毫不受昨夜疲劳的影响。
鹧鸪哨则依旧严肃,但目光中不禁带着些许着急,看样子他的心思已经飘到献王墓里,面对丰盛的早餐都提不起兴趣。
吃过早餐后,大家正准备启程前往云南澜沧江,陈玉楼突然开口道:“各位,大家既然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动身吧,目标,云南澜沧江。”
话音未落,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两拨客人陆续走进了院子。
第一波是张启山、尹新月和张日山,第二波则是二月红、丫头和陈皮。
几人一进院,便直接走向胡启明他们所在的大厅走来。
张启山微微拱手,面带笑意说道:“胡神医,陈总把头,鹧鸪哨兄弟,听说你们要去云南,刚好我们也有些事要和你们说。”
陈玉楼并不惊讶,毕竟张启山他们在长沙可是地头蛇,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们的眼睛,见张启山等人到来,他便笑着应道:“佛爷和二爷前来,想必是有重要事情吧?”
张启山轻笑一声,眼中带着感激:“这次矿山墓之行,诸位的相助让我们顺利脱险,要不是你们,我们恐怕连矿山墓都走不出来,所以,特地前来感谢胡神医以及陈总把头和鹧鸪哨兄弟,而且,听说胡神医对珍贵药材情有独钟,便特意为胡神医准备了一些。”
胡启明闻言,内心都笑成心形,立即笑着回应:“佛爷,你太见外了,老罗,佛爷的心意怎么能辜负,还不快叫人将药材收好!”
张启山却露出真诚的笑容,对胡启明这种反应并没有不满,而是直接让人帮罗老歪把一箱子药材搬进屋内。
胡启明看着一箱子的药材,目光中带着激动,表现上却显得很是淡定,同时他心里明白,张启山这是过来示好,对上次怠慢他们的事情赔罪。
随后,胡启明转向二月红,笑着说道:“二爷,看夫人样子,气色比之前好多了,调养几日,定能恢复如初。”
二月红听后,眼中满是感激之色,走到胡启明面前,拱手道:“胡神医,多亏了你的神丹,丫头的病才得以痊愈,今天前来除了感谢,也有一份小小的礼物,希望胡神医不要嫌弃。”
二月红转头看向身边的陈皮,示意他将东西拿出来。
陈皮见状,走上前,郑重得将一个精致的宝盒递到胡启明面前,说道:“胡神医,这是师傅特意为您准备的宝药,希望您喜欢。”
胡启明接过宝盒,打开一看,盒内竟是一株奇异的参类,形态奇特,大小竟与白萝卜差不了多少。
胡启明心中一愣,这株参类跟人参有七八分相似,个头却大的惊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千年参王,难怪当得起二月红一声宝药的称呼。
他欣喜地将宝盒小心地收好,发财了,九门的人果然财大气粗,好东西多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