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没完啊?你个混蛋,为了你钱都没了,你中了人家反间计你知道吗?”
“嗯!嗯!”
我们滚在了一起,开始‘武学切磋’。
这一刻,阿拽压在我身上‘嗯!嗯!’的叫着,而我躺在其下,因为那美女而搭的老高的‘帐篷’顶在了堂兄的小腹上,我们同时顿住了……
*对*……木然皆不知……问我此时何所思……我他妈虾米都不知……
这一刻,双眼凝固如白天里猫头鹰的瞳仁……
……冥冥中仿佛听见了一阵柔美的钢琴曲,再加一把女声轻轻吟唱:‘我们都是好基友……异想天开的基友……’(曲摘改自:我们都是好孩子)
而那个美女怔怔的盯着我们两……
我隐约感觉,她的眼角不在凄美,而是漆黑……
“每个人的一生就像一部戏,而你的这部叫——‘断背山’”
她默默的念了这一句,然后转身,有满天晚霞为她送行!却没带走一片云彩……
囧……我想死!有木有啊?
NO:6焉能辨我是雌雄
话说男人之间的兄弟情是女人不懂的,他们可以为一句话在刀山火海里肩并肩,他们可以在一句是非中争的死去活来。兄弟的忠义与男女的爱情很是不同,‘情’字分开来的意识是,‘人是楞头青’本意是情之一物能让人变傻。‘忠’字分开来的意识是‘一把剑插进心窝里’,本意是忠心一物却能让人受伤……
往往男人之间会有些看似没头没脑的良性竞争,比如他们会站在栏杆上比谁尿的远!在午夜的寝室里比谁屁放的响……
我想说,我一直想成为一个结交四海并且有用的人!结果为了‘忠’字反而成了堂兄的佣人!
嘀嘀嘀……
——我在ICQ上改了个霸道的日本网名,叫‘一夜七次郎’!
……-_-#
虽然说我们两暂时和好了。不过这家伙这般自欺欺人我就不爽了。你一个得忧郁症的哑巴。都不敢和女生说话,居然还敢取那么丧尽天良的网名!?
“那我就在ICQ上改名,‘一夜十次郎’”
嘀嘀嘀……
——那我改‘一夜N次郎’!
这家伙真不知道牛皮若吹破了,落了满地的牛肉碎咋办?
其实吧,脑袋就是布满精密的电线而构成的,而搭错了一根线!脑袋就不是脑袋了——是脑残!
我想说阿拽这家伙搭错了很多根……简直是脑残中的凶残!
“我改‘一次一夜郎’”我愤然咆哮
……信息音顿时停了!
巴金大师有句名言:我常说我靠友情生活,友情是我的指路的明灯。
谁说不是呢?我一直也靠友情生活,也一直很珍惜我与阿拽的友情。只是他不那么脑残的话,我会更加珍惜的!……尽管我和堂兄之间存在着那种物以类聚的定律!
“对了,我觉得欧阳雪长的好像‘苍井老师’啊!”
嘀嘀嘀……
——哪个苍井老师?
“还有哪几个苍井老师啊!就复姓苍井,单名一个色即是空的‘空’字,陪伴无数少男成长的女人……”
嘀嘀嘀……
——**在拿阿雪和这种女人相比,我就跟你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