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那妖娆的人儿被扒光了上衣吊在院里的大树上。那纤柔的肩,窄瘦的柳腰,扁平而结实的小腹,那娇躯上从横交错的新旧鞭痕……
正当水儿口水直流时,呼啸而至的一鞭立刻吓的她抹口水,冲着左青青就跑去怒喝:“住手,本太傅的男人你也敢动?”
“叶太傅?……你……你怎么会来?”左青青被水儿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跳。
“你不用管我为什么要来,倒是我想问你,你在干什么,本太傅的侧侍你也敢打?向天借胆了吧你!”
“……妻……妻主……”左博仁早已哭肿了眼,望着水儿楚楚可怜。
侧侍?闻言,院里是人的都全蒙了。大伙都以为这是跛子的二少爷是嫁过去做侍人的,没想到……竟然是侧侍耶!
“母亲赏他家法,不得允许是不准用药的!这小子竟敢无视家规,理应重罚!”左青青理直气壮的说。
“皇上已经下旨赐婚,自打那天起,他左博仁就是我叶水儿的人了。左家的家规,不用再守!”水儿边说边接下吊着的人,让他靠着自己抖开瑶儿为其准备的侧侍服,把人裹了个结实。
“妻主救我……妻主救我……”左博仁伏在水儿怀里惊恐的哭着,他心里明白,今儿若不是水儿到访,自己怕是会被打个半死吧。
“叶水儿,你说这话也太过分了吧!”
“有吗?”水儿皱眉,根本不愿多看左青青一眼,“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他左博仁就是我叶水儿的人了,再敢动他我砍了你的手!”
“你……”左青青气结。
“告诉左翼,他儿子我带走了!”水儿不想在此地多呆一秒,打横抱起美人出了相府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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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狩猎出发 。。。
皇宫憩园,水儿撩开车帘就见美人绞着香巾哭的凄惨。
“怎么了,身上疼的厉害吗?”水儿转了下眼珠微笑道,“没事,一会让正侍给你上点药酒就好。”
望着跪趴在自己身边面露忧色的女人,博仁知道自己的恶梦已经醒来,突然哭的如此失态,怕是高兴出来的吧。
“妻主,仁儿没事,不用麻烦了。”乍听她要让正侍为自己上药,刚缓下的心情又紧张起来。
“别怕,正侍可是很好相处的人!来,妻主抱你!”水儿见他表情僵硬的样子,就知他在紧张什么了。
“不用、不用!……这……不成体统啦!”左博仁一个劲的摇手,吓的小脸有些发白。
然,在水儿的怒视下,左博仁才识相的伸出手低声道,“妻主,你……还是扶一下人家好啦。”
田下园,瑶儿房里,左博仁撩起挂在手肘间的衣服,缓缓的穿戴整齐,“多谢正侍屈尊,为侍儿上药。”
“侍儿?”正整理着药瓶、纱布、棉棒……的瑶儿闻言一愣,“你什么时候变成侍儿了?妻主没同你说,是招你为侧吗?”
“仁儿知道自己不配,仁儿会同妻主说……”左博仁以为瑶儿在反唇相讥,不由红着眼眶道。
“瞎说什么呢?感情怎么是用配与不配来衡量啊,只要你对妻主好、爱妻主,你就配做啊。再说了,你身上的侧侍服还是我帮你挑的呢,我说配就配!”瑶儿瞪着水灵的大眼,一副你不听我的,死定了的样子。“怎样,喜不喜欢啊?”
闻言,左博仁有些意外的抬眼,望着瑶儿不似别人那般讨厌自己,不禁怯怯一笑道:“多谢正侍,仁儿很喜欢!”
“喜欢就好,你身上的伤没问题的。今晚只要好好的睡一晚,绝对不会影响明日的行程。”瑶儿收拾妥当,让雁儿再拿床被褥出来说,“今晚你先同我一起睡,改天我帮你们再打扫几间房出来。
“正侍,你人真好。”左博仁真心的说。
活了二十五年了,只要是人都会鄙夷的望着自己。可妻主与正侍,还有刚见过的两位,他们都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第一次,是有人笑着迎接自己的,心头涌出的暖暖感觉就是所谓的幸福吗?
“多谢夸奖!”瑶儿闻言也很受用,高兴的笑眯了眼。
翌日,水儿天不亮就起身安排一切,并提前接出徐少卿,安排在自己准备的宽敞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