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遇上了你会怎么做?”蔺仲呈饶有兴趣地问。
“那我肯定特别认真地去追,比如去人家楼下送花,或者是骑摩带人去看日出,又或者是在他人生日的时候准备惊喜。”
他每说一句话,蔺仲呈都微微点头,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出于礼貌,直到说完最后,蔺仲呈才应声:“知道了,我都记下了。”
“你准备给我这么做吗?”季言见人将车停进车库问,随后跨坐在人腿上,狭小的车内空间一会儿让两人鼻息交缠在一起,蔺仲呈轻揉对方的耳垂,说:“像我这个年纪很多时候对你们这样的孩子了解不多,可能跟不上节奏,需要从你这里听点东西,算是现学现卖。”
“这么可怜吗?”季言背手撕掉自己的抑制贴,说:“你帮我看看它还红着吗?”
蔺仲呈蹙眉:“你知道你这个行为是在做什么吗?”
不等蔺仲呈给出答案,季言抢先说:“一个oga这样对一个alpha,说明自己很依赖这个alpha,”停顿,捧着蔺仲呈的脸,又说:“还说明这个oga想让这个alpha标记自己,是终身标记的那种。”
蔺仲呈反扣住人的手,另只手挑起季言的下巴说:“你还知道这些事啊。”
“你先说你要不要吧。”季言坦荡地问。
“送上来的哪有不要的道理。”
床单被揉皱,季言颤声说:“结束了吗?”
“刚开始呢,”蔺仲呈轻拍人臀部,“着急什么?”
“我再跪下去,明早膝盖都是红的,甚至过两天都会青,你说我为什么着急?”季言语气不满。
蔺仲呈闻声抱起人,“从前面总可以了吧。”
“那我的腿一直绷着,也好难受啊。”
蔺仲呈轻刮人鼻子,说:“真是娇气的很。”
“不喜欢娇气包啊?”季言问。
“喜欢啊,”蔺仲呈附在人耳旁说,“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临近午夜,这场战斗才结束,季言闻着很浓的信息素味道,不是自己的,而是蔺仲呈的,他的信息素微弱的闻不到味道,不然怎么以beta的身份在娱乐圈存活。
季言口渴,喝半杯蔺仲呈递来的温水,问:“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我没闻出来。”
蔺仲呈沉思会儿说:“很明显是柏树。”说完起身去外面打电话,回来跟季言说:“我预约了私人医生,明早会来家里给你看看。”
“什么医生关系这么好啊,大半夜接你的电话?”
蔺仲呈咂摸出味道,说:“好酸啊,想吃饺子了,”又解释,“大学室友,都结婚成家了,孩子都一岁多了,你在想什么呢?”轻弹人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