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伤的不轻。”
傅文昊调侃。
“慕哥你不要命了?!”
陆廷把他手里的威士忌抢了过来,这一瓶喝下去不死也得进医院。
慕楚渊顶着红肿的脸抬头瞪了他们一眼,“让你们来是陪我喝酒的,哪那么多废话?!”
傅文昊坐下翘个二郎腿,清贵又挺拔,眼神淡淡睨了一眼慕楚渊,“你呀!
就作吧!”
“我才没有作,是她初香雪不识好歹。”
“说说,她怎么惹你了?”
慕楚渊一想到那些狗男人躺在医疗床上,眼睛就变得猩红,心里的醋不停的翻滚,“摸别的男人。”
话落还瞪了一眼对面的陆廷,后者跟没看到似的,扭头看着花花绿绿的彩灯。
傅文昊对这个执拗占有欲强的哥们感到头疼,“那是初香雪的职业,你不能这么想,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乱七八糟的龌龊心思。”
陆廷也为初香雪证明:“对,不止嫂子,还有妇产科男医生,那些男护士女护士,哪个人做手术不是脱的光光的?”
慕楚渊拿起一个餐巾盒扔了过去,“你还有脸说!”
陆廷大长腿一抬躲开餐巾盒的攻击,讪讪摸了摸鼻子安静如鸡。
“我不管别人当医生是干什么的,反正她就是不行。”
傅文昊点燃一支烟猛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烟雾缭绕模糊了俊脸,“随你便吧!
我们该劝的都劝了,别到时候人又被你逼跑了。”
“我可先说好,再跑了你伤心别找我陪你喝酒,更别在我面前挤猫尿。”
慕楚渊赤红的眼睛射了过去,“滚!”
傅文昊困得不行,酒是真的喝不下去,起身,“滚就滚,我还不乐意陪你这个阴晴不定的狗男人。”
走之前傅文昊好声好语叮嘱,“慕楚渊你也28岁了,该成熟了,做的事情最好别后悔。”
慕楚渊哪里听的进去哥们的好言相劝,脑子里只有他的女人跟别的男人。
初香雪咬自己一口到现在嘴皮还疼着呢,脚也疼还肿了,她一点都不心疼,下死手。
慕楚渊仰望顶棚的星星点点彩灯折射出来的光,眯着眼睛,烦躁的抽了一口烟,吐出青烟,“后悔是狗。”
傅文昊无奈点头,“真希望你对初香雪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心,你的爱太霸道太自私。”
“放心,我不会去找她了,她傲娇,我死也不会当舔狗。”
“看你能憋多久。”
傅文昊和陆廷异口同声,他们才不会相信狗男人的醉话。
傅文昊摁灭手上的烟蒂,“是谁三年里过的人不人鬼不鬼,是谁每个月至少要去一次寺庙求佛祖保佑初香雪平安顺遂,是谁跪在蒲团认错。”
一句一字杀人不见血,直插心脏,痛的呼吸不畅。
慕楚渊沉默了。
傅文昊狠起来不给人留活路,继续捅他心窝子,“当初也是你眼瞎,认错了救命恩人,不仅如此还将真正的救命恩人伤的体无完肤,种什么瓜得什么果。”
“也是活该,报应!
天道好轮回。”
慕楚渊阴鸷的眼神刀了过去,不过也没还嘴,他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