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张口,武勃却看见秦阳使了眼色,他立马闭嘴了。
“委屈掌柜这样来见我,坐!”
一伸手,请钱百里坐下。
秦阳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扔到钱百里面前的桌上,“辛苦掌柜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酿出了酒,这些钱,就当是给钱掌柜的分红了。”
看着桌子上厚厚一沓银票,钱百里一脸懵。
前些日,他只是奉命用他酒坊原有的劣质酒,按照秦阳的方法,蒸馏出三坛酒。
并不知道那三坛酒,就是最近爆火的天仙醉。
三坛酒,什么酒换成这么多赏钱?
秦阳,真是人傻钱多!
反观武勃,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秦阳啥时候这么大方了?
狗日的秦阳,对兄弟都没这么好过,甚至连手纸都是蹭他的。
还没完,秦阳又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还有这些,钱掌柜也拿回去给工人们分了。”
看着桌上两沓银票,钱百里彻底坐不住了,立马站起来,冷汗涔涔,“公子息怒!
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
这么多银票,怎么看也不像是赏钱,而像是开除他的。
秦阳笑笑,只一味地掏银票:“坐坐坐,你没做错任何事情,这些钱真是赏钱!”
“拿着这些钱,回去后给工人们分了,但本公子也有一个要求!”
钱百里惴惴不安,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公子请说。”
“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本公子需要钱掌柜带着工人们离开西市,离开京城,带着家人们隐姓埋名。”
“为何?”
钱百里脱口而出。
但他很快又改口说,“谨遵公子之令!”
秦阳笑了,好奇问道:“钱掌柜怎么不问了?”
干咳一声,钱百里答道:“公子是做大事的人,钱某做好公子的马前卒即可,无需多问!”
“好!”
秦阳掏出第四沓银票,扔在桌上,“这些钱,算是本公子给钱掌柜以及那些工人们的安家费,回去后,你们就可以带上各自的家人,动身离开京城了,至于去哪里,我会派我兄弟告诉你们。”
秦阳拍了拍武勃。
武勃一脸懵逼,指了指自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