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用嘴喂我。”
南宫瑾白不在犹豫,拿起药碗端到嘴边,喝了一口,放下药碗,固定好她的头,俯身低头,轻轻覆上她的唇。
一下两下,喝完了一口药。
又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直到碗底空了。
他怕是也中了毒,疯了。
可是,那轻轻柔柔的触感,比起指腹的感觉更好。
嗯,更好更好。
在他还在欲犹未尽的时候,碗底却空了。
他只是按照她的意思来给她喂药,对,仅仅喂药而已。
喝最后一口药的时候,青衣晚有点喘不过气来,伸出手推了推他。
南宫瑾白喂药最后一口药后,才离开了她的嘴唇,让她得已呼吸。
离开她的唇后,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确实有些苦。
可是,除了口味,还有一种让人上瘾的甜味。
看着是有些丑,可她的嘴唇又软又甜啊。
甜味盖过了苦涩。
青衣晚紧皱着眉,南宫瑾白的脸黑了一圈。
“皱眉是本王喂得不够好?还是在嫌弃本王?”
嫌弃他?
帮了她还被嫌弃,是个人都不能容忍,况且他还是个男人。
这一次,不是喂药。
南宫瑾把托着她的头,扶着她的眼,又重新覆上她的唇。
带着惩戒性侵略,不停地辗转反侧。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阴天,天色总是比平常亮得慢些,天微亮的时候,睡眠总是那么的好。
青衣晚先睁开了眼,看到了近在咫尺,明朗无瑕的下巴。
估计又是南宫瑾白那厮。
青衣晚一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翻身。
她怎么又跟他睡一个床榻上了?
就在这时,脑子慢慢清晰了起来,一闪一闪的记忆像浮萍涌现,想到昨晚她说的话,脸色不由得越来越黑。
最后实在忍不住,实在丢脸,嗷地一声掀起被子,把头蒙起来。
她痛得出现幻觉了,把南宫瑾白当成倾尘了,上一世的倾尘,每次都会逼她哄她喝药。
她什么都不怕,唯独怕苦,每次总会把那句话甩给倾尘:“有本事嘴对嘴喂我,我就喝。”
然后,倾尘不再逼她喝苦药,每次她说完,倾尘总是十分嫌弃地扭过头,狠狠呸了一声,说道:“我的初吻可是要留给以后的老公亲的,你爱喝不喝,哼。”
那才是倾尘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