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白这次话说的挺利索的,心里暗暗有些奇怪,以往他无论是风寒还是发热,病一场后说话都带走滞气耳胀,还要卧床休息几天。
这次,竟然好得如此之快?
胸不闷,脑不胀,气不滞。
说完,南宫瑾白看向青衣晚,问道:“你给本王喝的是什么药?”
“治风热的药啊。”青衣晚对他又是一阵眨眼。
“哪来的?”
“之前钟大夫送的。”
“回去晚上拿来给本王看看。”
“喝完了。”青衣晚说完,青衣晚手指向玉南王的房门:“走吧,我们赶紧进去看看玉南王怎么样了。”
然后不等南宫瑾白,径直双手提着裙摆跑了过去。
当她跑到门口,门没关,应该是之前那个小道姑出来没有关上,。
从门缝往里看去,看到玉南王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手里拿着一只瓷壶,此时正打开盖子嗅着。
他在嗅什么?
酒?
饭不吃要喝酒?
他想干什么?
“玉南王爷?”
青衣晚透着门缝一开口,玉南王就看了过来。
玉南王从门缝看到是青衣晚:“是瑾王妃啊,进来陪本王喝酒?”
青衣晚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玉南王话音刚落,就看到南宫瑾白紧随着出现,然后就把瓷壶放下,说道。
“算了,还是不喝了。”
南宫瑾白:……
他不来,两人就一起喝?见到他来,就不喝了?这是几个意思?
“玉南王爷,刚才出去的那个小道姑,过来是来干什么的?”青衣晚问。
玉南王沉思了一会儿。
“你们也看到了吧?”玉南王坐正了身子,又拿起那瓷壶,摇晃了几下,幽幽说道:“过来给本王送酒的,说这酒是赤水庵里酿制的果酒,味道不输京城有名的青梅酒,说拿一小壶过来给本王尝尝。”
青衣晚看着玉南王手中摇晃的酒壶,走了过去:“王爷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