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坏笑着望向太子。
“太子哥哥,你好坏,宋挽初可是梁二哥哥的贵妾,你要把她抢过来吗?”
她兴奋地搓搓手,眼底写满“你敢抢我的就敢看戏”
的戏谑。
“胡说什么!”
太子冷呵一声,“小小的年纪,脑子成日里想那些有的没的!”
“太子殿下,臣妇的耳环找到了。”
宋挽初在靠近桌腿的一角捡起了那枚珊瑚珠耳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摊开手掌,她将耳环展示给凌阳公主看。
“公主误会了,是臣妇在这里买了点心,想坐下喝杯茶,不料才进雅间,就发现耳环不见了,碰巧太子也来了,见臣妇着急,便进门帮着一起找。”
说着,她朝太子恭敬地行礼,“多谢太子殿下帮忙,这对耳环是臣妇的母亲留给臣妇的遗物,有着不一样的意义,方才臣妇有些着急了。”
凌阳公主半信半疑,水灵灵的眼睛在二人身上转来转去,仿佛是在寻找二人有过亲近的痕迹。
“找耳环就找耳环,干嘛关门找?”
她笑嘻嘻地问道。
宋挽初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水了。
这位公主比她还要小两岁,平日里看着天真烂漫,但那双狡黠的眼睛骗不了人。
她装作天真懵懂的样子,好伪装自己来行邪恶之事。
“在门后找东西,难道不关门?”
这样的场面对于宋挽初来说,已经是惊心动魄,但太子在朝堂上什么没经历过,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
凌阳公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为了转移话题,太子板着脸教训凌阳公主。
“你不好好在宫里待着,天天往外跑,像话吗?”
凌阳公主吐了吐舌头,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来找梁二哥哥啦,我还没恭喜他,终于不用被逼着娶俞慧雁那个贱人了!”
梁屿舟的正妻之位又空悬了,她得抓紧机会,让梁屿舟喜欢上她。
宋挽初又是一阵心慌,凌阳公主总能闻着梁屿舟的味道找到他,她在寻香记出现,梁屿舟一定就在不远处。
她不想再和梁屿舟产生更多的误会了。
“太子殿下,耳环已经找到,臣妇就告辞了。”
才迈开步子,眼前就晃过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