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过问大理寺卿石景禄俞荣柏被抓所犯何罪。
竟然是贩卖朝廷禁药。
禁药里有一味“春宵暖”
,是烈性媚药,能让贞洁烈女变成欲火焚身的荡妇。
老太太寿宴上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中回闪,俞慧雁为何如此自信地去撺掇嘉和郡主捉奸?
即便杜咏进了挽初的院子,以挽初的清白自持,绝无可能勾引他偷情。
除非,俞慧雁还用了更恶毒的手段。
给挽初下药!
想明白这一点,太子简直怒火中烧!
他给俞慧雁的惩罚,太轻了!
这样恶毒的女人,应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他放不下挽初,更担心她因此而伤心欲绝,意志消沉。
想见她的冲动怎么也放不下,令他坐立不安,饱受煎熬。
他也知道,让梁屿川将挽初骗来,实在算不上君子所为,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你看上去,不大好。”
宋挽初的呼吸变得紧张急促,他的关心,他对她的情感,与她而言是沉重的枷锁,是致命的毒药,她不敢接受。
“太子心怀天下,日理万机,臣妇何德何能,敢令太子劳心牵挂?”
自始至终,她都低垂着眼眸。
“挽初,孤每天都要听无数恭维的客套话,这样的话,孤不希望再从你的口中说出。”
他们本就不是陌生人,太子不想同他喜欢的女子生分。
他试探性的,伸出一只手,碰了碰她粉嫩的耳垂。
手指刚触碰到她的肌肤,宋挽初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连连后退。
仓皇间,她的小腿撞到了一张凳子,身子向后仰倒。
太子长臂一伸,扶住了她的腰肢。
宋挽初想都没想,一把将他推开,身子绷紧,很抗拒他的亲近。
意识到自己对太子做了大不敬的动作,她的脸色发白,嘴唇发乾。
“太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