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让她更自信、更懂得与人相处,与自己相处,不会过分的委屈自己,不再因为外人的话而影响她自己的选择。
现在的她,除了在他面前有时候会无所适从之外,在其他人面前她的处事、进退都是恰当的。
在他面前,她就有种回到了最有安全感的人身边,警惕性、动手能力、思考能力等等都退化到一个孩子的水平。
她知道他会帮她撑起一片天,不会让也遭遇危险。
她明确的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不会放弃她。
所以,她罕见的任性、耍赖、调皮都只出现在他面前。
褚非悦坐在书房落地窗边的大熊身上,发呆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直到太阳西斜后,她才打起精神开车回大宅。
她先是绕着弯去了幼儿园,飞飞已经被家里的其他人接走了。
褚非悦便把车开回家了。
院子里的三个小家伙正趴在小宝身上玩耍。
小宝已经长得很高了,白色的皮毛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非常漂亮。
它已经习惯小主人们靠在它的身上,或是小主人们带着它溜弯。
小主人们连牵狗绳都拿不稳,每次他们遛它,它走得都格外慢,避免不小心伤害他们。
褚非悦下车正要跟他们打招呼时,便看到院子里停了一辆不常见的车。
不一会儿,陶思温与霍予非从屋内出来。
陶思温见褚非悦时,朝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下班了?”
“是啊。你这是要走?”
“晚上还有个饭局,下次再来蹭饭。”
“那我送送你。”
“好。”陶思温走到他的车边,拉开副驾的车门。
褚非悦说道:“大哥,你帮我跟爸妈说一声,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嗯。”
陶思温坐进驾驶位,把车开出了霍家大宅,停在了军区大院外的一家咖啡馆门口。
两人找了个卡座坐下。
陶思温问道:“有二哥的消息了吗?”
“目前还没有。”
“你打算一直找下去?”
“嗯,他一定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只要他想起我和其他家人,他会想尽办法回来的。”
“我不知道该说你天真好,还是痴情好。你能一个人撑着诚运和霍氏集团一年两年,能一直都扛着吗?你的精神力和身体力迟早有一天会撑不住。你怎么会把自己处于如此岌岌可危的境地?”
褚非悦抿了一口咖啡,说道:“其实我在大部分时候都觉得没什么,工作累点、苦点都没什么,再苦再累也比不上以前我经历的那些辛苦和疲累。有时候特别想他的时候,就觉得日子特别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