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别给我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眼拙”这个男人不该这样子,应该飘逸淡若,那张漂亮的过火的面容是那个应该是神圣高雅。眼下这上气不接下气、快断气的模样,不好不好。
“难道我想死也不行”现在自己能自主做到的也只有死了。
“不行……”药儿大声的反驳,活得好好的干嘛要死,既然要死不早点说,现在被自己救下了还想死,绝对不允许。
“为什么……”一滴血泪落下,为什么连死也不许,难道真的要他受尽各种磨难上天才肯放过他。
“因为你是我徒弟”既然认了就是一辈子的事,自己既然认了这个男子是自己徒弟,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徒弟、你说我是你徒弟,我这样的废人,留来何用”笑话、天大的笑话。玄月想笑、却笑不出声。他现在一心求死,只想解脱、只有那样,心才不会流血、流干、才不会锥心之痛,才不会想起过去种种、才不会痛不欲生。
“废什么废……你回来…………怎么是你!”才要说话的药儿听见开门声,原以为是轩辕傲世那个男人,却不想进来的是个妖魅挺拔的男人。
玄月因为进来的人背脊微微一震,怎么是他、他来干什么、可怜、同情、还是别的什么、自己绝不允许再一次被抛弃,绝对不要。那种痛自己无法再承受。
“打扰了,我说一句话就走”站在门口的兰魅情有意避开玄月的视线,对上药儿。
“说吧!”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一向大大咧咧的药儿也没有为难对方,既然有话要说就说呗。
“请把倾城带离这个地方”连回答都没有听,说完便关上房门、如来是悄然无息。
被对方这一来一去弄得有点迷糊的药儿迎来第二次开门声,进来的正是轩辕傲世。而身边的玄月则不住低喃着;凭什么管我之类的话。
“看来神医落难也有人关怀备至”走进来的轩辕傲世话里嘲讽,也是一种激将,死气沉沉的看着心烦。刚才那人离去的背影寂寥萧瑟,看来是把玄月放在了心上。
“宫主无须讽刺、玄月就是玄月、神医从来都不曾被宫主等人承受”自嘲的笑着,是啊!从武林大会上,自己的神医身份就不被这些人看重。现在这么说、这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知道反驳、还不是真的没得救,药儿有办法嘛!”问着房里托着下巴,又快昏昏欲睡的青年。
“什么、你再说一次”怎么搞的、最近老是有点犯困。
“药儿有什么办法能治好他”走到身前,疼惜的看着药儿眼底的疲倦,这几日他和孤傲都察觉了,药儿的精神时常不好、困倦不已,又看不出一点问题,真是担心啊!
“等到了京城让丹蓝给他看看”身为花草之王,大地植被的至尊存在,奇花异草应有尽有、想要脱胎换骨、修补断裂萎缩的筋脉,不在话下。
“你们当真要救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青年如此就算了、为何傲绝宫主还要任其发挥,难道忘了自己是他们的敌人。
“以后你就不要叫玄月了,就叫重月,重获新生的明月、记住以后要叫师父”对解释一向不在行的药儿把心中打算一股脑抖出。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先决定了再说。
“啊……”玄月……不对……重月有些接受不了这么快的转变。诧异的看着药儿,心中仍然堆满了问题。
“困了、你让老板再安排一间房,我先睡了”打着呵欠,伸着揽腰、青年就这么走到床前,躺下、睡着……快的令人眼不能追。
“真是的、这么睡也不怕着凉”走到床前,宠溺责难、再细心的为直接着衣睡下的药儿盖好被子。在额前落下一吻后,起身走回重月所坐的椅子旁。
“能自己走……”声音妖娆魅惑、同时冷冽血腥。
“能”就算不能,也不用男人搀扶、自己知道男人也不可能搀扶自己,既然这样、何不留点自尊给自己。而且他现在也急需要单独好好想想、静静,这样的辗转实在是超乎想象。
夜萧瑟、心离魂……莫回头、悲却绝。
“你到哪里去了”兰魅情刚踏进自己寝卧房门,数盏烛火之下便是一张素颜儒雅的面容。竹青冥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
“青有什么事、需要到我房间里来等候,还带着一脸质问的样子”妖魅邪肆、眉宇英华若隐若现。
“你应该知道什么事……不过我出现在这里不是要过问你为什么去了凝香阁,而是因为梅与菊来了”片刻担忧之光出现在竹青冥眼底,随波而止。
“什么时候到的、在哪里?”调侃的兰魅情收起浮华、神情严禀。心中转念、这时间未到、他们怎么就出现了,以前的每一年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一直小心谨慎。
“刚到、在后院内厅”看上去风尘仆仆、应该是急赶过来的,心中与兰魅情想的一样;现在还没到年底开会的时候,他们提前出现,难道是有什么急事。
“去看看、对了,大厅的事处理的怎么样”被那两人这么一闹、拍卖不可能在继续下去。不出什么大乱子已经是万幸了,再说他也相信青能处理好一切,想来这还是梅兰竹菊开张以来第一次坏了买卖。希望以后尽可能不要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一次就够了。
走在路上、兰魅情问着竹青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