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要能追上他们啊!
也不知道对方的体力怎么如此持久,自己这些人可是换马不换人,经过路上牧旗的时候,都把口吐白沫的战马扔下,换上体力充沛的战马,可就是如此,也始终无法让大部队追上对方。
虽然有些马好的骑兵能够追上,可是人数太少了,让对方轻松的杀个全军覆没,而得到消息一路来拦路截堵的各牧旗和马盗们,更是被杀了个鸟散!
这帮帝**的战斗力居然如此强悍?这倒难怪拥有两千人的少主,都被这个只有一个大队人数的帝**干掉了。
只是万夫长始终搞不明白,对方怎么能够保持着如此高的度,战马追不上马车,真是怪事,草原上的马车什么时候质量这么好了?
还有,就算他们的马车能够让人休息,那些连续作战、持续奔驰的马匹不用休息了?
一路追来只见到战场中中招挂掉的战马,从没看到累毙的战马,难道他们有什么方法让战马休息?
马车!
对了,那帮败家子拥有可以让一家牧民居住的巨大马车!
该死的,怎么没想到这点呢?那巨大的马车随时可以改成马厩,让战马休息啊!
这个认知并没有让万夫长高兴,反而痛苦得快要吐血了!
因为对方既然有移动马厩,那就说明他们的战马绝对不会累毙!
现在的情况是一方人马都能得到休息,一方只能换马不换人,这样下去,恐怕自己这些人就算追到了,也是数天没有休息,到时那些帝**还不是像砍绵羊一样的砍自己这些人啊!
一阵冷风吹来,让头脑涨的万夫长清醒了一下,他打量了下四周,再看看天色,向身边的亲信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个双眼充满血丝、脸色灰褐的骑兵,强打精神的打量一下四周,有点迟疑地说道:“好像是飞马原。”
“飞马原!”万夫长立刻兴奋起来,把手一举高呼道:“全军停下!”一阵嘶鸣声后,轰隆隆的马蹄声消失了。
“大人,为什么停下?我们只有几天时间而已啊!”亲信立刻问道,他们都知道旗主来限期的命令呢。
“笨蛋!看看天色,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还有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万夫长瞪着通红的双眼吼道,当然,他所有的部下也都是这种红眼睛。
“天色?”、“什么时候?”、“这地方?”
牧旗兵们都愣了愣的四处张望,脑袋有点迟钝的他们,不知道万夫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头脑稍微灵活、扳着指头算日子的骑兵,突然大叫起来:“天哪!还有五天就是暴寒日!这里是飞马原!”
“暴寒日!飞马原!天哪!我们居然在暴寒日快要来临时进入飞马原!”所有骑兵都是浑身一震的哀嚎起来。
“慌张什么!不是还有五天才是暴寒日吗?怕屁啊!现在全军掉头,我们回去休息!”
夫长这话才说出,骑兵们立刻一片欢呼,用最快的度调转马头奔跑起来。
一个亲信有点迟疑的向万夫长问道:“大人,我们就这么放弃了?怎么向旗主禀报?”
“嘿嘿,如实禀报,只要让旗主请求封锁草原边境就行了,这样那帮帝**就算能在暴寒日活下来,他们也无法离开草原,只要他们留在草原上,那结局只能是死亡!”万夫长得意地说。
“那一等地图呢?”亲信还是忍不住再次提醒。
“笨蛋,都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一等地图干什么?命跟地图哪个重要?我才没有那么白痴!”万夫长骂道。
“是,万夫长英明。”
亲信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却骂开了:“妈的,你没那么白痴?如果不是你想要那一等地图,我们用得着像催命一样吗?
“还有你既然有这么好用的方法,那怎么不一开始就使用呢?这样劳师动众很好玩啊!老子可是三天都没合眼了!”
亲信不知道,如果不是木字旗大张旗鼓的追进来,康斯等人还优哉游哉的欣赏着大草原的风光呢,哪像现在这样满天下的被人追杀?
“报!后面的追兵突然撤了!”一直监视着木字旗军的斥候,飞快的把消息传了回来。
听到这消息众人都是一愣,上万的追兵撤了?真的假的?
难道这没日没夜的行军终于到头了吗?
终于可以好好的躺在地上感受一下大地的温暖了吗?终于能够慢吞吞的享受着食物了吗?
“再探!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诡计!”康斯可不敢相信死追了这么久的追兵,会莫名其妙的撤退了。
“是!属下那队的兄弟依旧在紧密监视中!”斥候忙回答道,他们也不相信追兵会轻易撤离。
听到消息跑出来透气的杰拉特,一出马车就被一股寒风吹得打了个寒颤,吸吸鼻子,空气有点变冷,而且看看天色现远处的天空有种莫名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