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忙着过来抱着我的腿求饶,她的脸一直在变,我眼睛模糊看的不太清明。
“都是我的错,我求求你不要伤害孩子,我求
求你。那是你的骨肉,我跟那人在结婚前就短了来往,你要相信我。”女人低低的哭泣,我一脚踹开女人,在她的腹部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听着她惨烈的叫声,我心中的怨气才有所消散。
我冷呵一声,脑中闪过一幅幅画面。医院的长廊上我坐在凳子上焦急的等待着,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一定要平安。产房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我走到门口,护士抱着孩子走出来,恭喜我,说着是个男孩,母子平安,我高兴极了。
画面再次一转,我脚下的动作不变,只是眼睛能看到的东西极其模糊。
一群人闯入了我的家里,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扔出照片,我伸手拿过照片,上面缠绵的女人我极其熟悉又极其陌生,而那个男人我见过一次,她的前男友,而我是她的丈夫。对面的人说了什么我记不太清楚。他们冲进婴儿房带走了孩子,留下一张巨额欠条,要我拿钱赎孩子。
我给了钱,等他们把孩子给我时,孩子已经断气,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抱着孩子回家。我越来越气愤,胸口好似要爆炸了一般,愤怒到了极点。是对对她不够好,背叛了我?我努力找自己的过错。
夜里我睡不着出门买醉,为了赎孩子我欠下了高利贷,第二天清晨那些人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搬空,她埋怨我不懂事。孩子没了,家也没了过不下去了,我让她滚,待不下去就滚蛋。
啪!我回过神来,满胸腔里都憋着闷气,破口大骂。“于水,我看你应该叫脑子进水。”方莫言的声音。我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那些不甘和不满,还有愤怒和怨恨盖过了理智。我捏着柳枝走到女人身前,“叫你跟人鬼混,叫你不持家。”
我的余光瞟见方莫言在摇头,我看到自己青嘴獠牙,面目狰狞的抽打着女人。我在干什么?
我伸手想要制止,才发现自己已然是半透明状态。
“害怕了吧?你被阴魂附身了,再不回去,你永远都回不去了。”方莫言朝着我吹了一口气,得意的眨了眨眼睛,我看向周围,全都是稀泥一般的泥土还冒着黑色的泡泡,整个一片的周围都被他用朱砂围了一个圈。
“这怎么回事?”
我一脸迷茫,刚才看到的景景象全都是那个阴魂的经历?所谓情不所起一往情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原因我不想说,最紧要的是要把那人关进我这个里边,你站在一侧闭上眼。或者到我背上来,这里的玩意都不是善茬,你要是被吃了可别怪我。”说完方莫言背对着我,朝着那个着女人的我走去。
我急急走上去,一只手搭在他肩上,随即闭上眼。不知过了多久,他说我可以睁眼了。我睁开眼睛,身体好似有千斤重,连抬胳膊都难以做到。方莫言摘了一截柳树枝让我含着,女人跪坐在地上还在抽噎。
她的容貌恢复如常,是个天然的大美女,一哭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方莫言敲了一下我的头,警告道,“她早不是人,半人半妖的东西,也值得你多看两眼?杀了丈夫和儿子,喝血吃肉连个畜生都不如。要不是因为要事在身,我一定要铲除此物,免得她为祸人间。”
“附身我的阴魂呢?”
“被我收了,父子两人到是善良,被她给活生生逼疯。还有脸找人哭诉,倒打一把说世人冷漠,人心如冰。自作自受,又何苦怪别人。最毒不过妇人心,蛇蝎美人。”方莫言唾弃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