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战期间,巴伐利亚王储鲁伯希特和秦致远率领的外籍军团有过对阵。
说实话,如果不是战争结束的有点早,巴伐利亚王储鲁伯希特跑的有足够快,在第二次兰斯战役中,巴伐利亚王储鲁伯希特有可能步入威廉三世的后尘,成为外籍军团的阶下囚。
“兰芳是个不错的选择,那里生机勃勃,有着光明的前途,关键是那位远东霸主,他几乎从来没犯错,看看过去一年的兰芳,那简直是个奇迹,他们在短短一年内完成了需要上百年才能完成的原始积累,这实在是不可思议,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应该和兰芳结为盟友,关系最好的那种。”马克思亲王去过兰芳,对兰芳有着深刻印象。
秦致远登基的时候,马克思亲王随同威廉三世一起前往兰芳。
当时因为马克思亲王和威廉三世分工明确,马克思亲王没有机会和秦致远深交,不过在和黄博涵打交道的过程中,马克思亲王深切感受到兰芳的潜力,在马克思亲王看来,兰芳是这个世界上最具前途的国家之一。
“兰芳确实是不错,但他们距离我们太远了,能够为我们提供多少帮助,这还是个未知数,而且兰芳和法国的关系是一个巨大障碍,如果法国不改变态度,兰芳和我们的关系能进步到何种程度还不可知。”飞利浦谢特曼对兰芳又疑虑。
“我反对和兰芳加深关系,一直以来都反对,在上一次战争中,华人给我们造成的伤害太大了,甚至超过了美国人和法国人,如果没有华人的出现,我们将会赢得那场战争的胜利。而如果我们现在选择和兰芳结盟,那就是对那些战死沙场的军人的背叛行为,这种行为无法获得谅解。”兴登堡在这个问题上还是固执。
兴登堡是旧式军人,他对于传统的保持非常坚决,因此经常会发表不合时宜的言论,在很多时候,兴登堡的言论听上去就像是18世纪的墓碑铭文,充满着黯淡的精神力量、陈旧的思想以及狭隘的观察力。
若非现在的兴登堡在德国的军队体系中还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威廉三世早就让兴登堡退休回家抱孩子去了。
纵然如此,威廉三世对于兴登堡的耐心仍旧是越来越少。
就在兴登堡说完这段话后,威廉三世和马克思亲王以及巴伐利亚王储鲁伯希特交换了几个含义晦涩眼神。
很遗憾,沉浸在对过往回忆中的兴登堡并没有注意到。
飞利浦谢特曼倒是注意到了,但什么都没说,自顾自翻看面前的文件。
奥古斯特冯马肯森也注意到了,不过奥古斯特冯马肯森的眼睛里更多的是兴奋,以及一丝不太明显的悲哀。
好吧,曾经的帝国巨头终究都会老去,新一代的年轻人已经迫不及待。
602 封爵
正月十五元宵节,这个日子在华人世界的传统中被赋予特殊地位。
1920年兰芳的元宵节,这一天更是有着重大意义。
就在这一天,兰芳正式开始实行爵位制,用爵位来确定不同的社会阶层。
对,就是社会阶层,千万别说人生而平等,这句话就算再过一万年也仅仅只是理想,永远都不会实现。
曾经很多人想要打破阶级固化,但打破的结果往往意味着一个新阶层的确立,然后新旧阶层又会开始另一个轮回,这是一个怪圈,只要人类社会还存在竞争,那就一定会出现。
既然确定会出现,秦致远就干脆做得更加彻底一些,用爵位的形式把阶层确定下来,只要保证一定的上升渠道,让平民阶层看到希望,那么从某种程度上说,保有社会阶层并不是坏事。
如果平民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晋升到贵族阶层,那么平民就会有足够的动力,有理想的人就会制定目标,然后向着目标努力,而那些想要吃葡萄但是又能力不足或者是不思进取的,那就由他们去吧。
药医不死病,装睡的人永远也无法叫醒。
从过了春节开始,有资格封爵的各地官员、士绅就开始返回兰芳本土,他们从北疆区、高丽、日本、瀛洲、琉球、金兰湾、科西嘉、甚至是巴黎纷纷向兰芳本土汇聚,准备接受这一殊荣。
秦致远也从春节后就再次开始忙碌起来,主要工作是接见各地的代表团,不管是最大的飞地北疆区,还是遥远的科西嘉,秦致远都要抽出时间来和各位代表进行一个简单的茶话会,有时候也会一起吃个饭什么的,回忆一下过去的情谊,展望一下未来的前景,既加深感情,又要达成共识,工作可谓是繁重。
也不仅仅是秦致远,陆徵祥、黄博涵、秦致胜、甚至是福煦他们都有自己的关系圈,都有相交亲厚之人,他们也都在忙碌,为了各种各样的人际关系。
生活在华人社会,人际关系是必须要维持的,这和自命清高孤芳自赏无关,如果没有交际圈,在华人社会中可谓寸步难行。
秦致远已经力主出台各种法律,试图用法律代替人情,但目前看来效果还不够明显,毕竟目前兰芳的当权者心中虽然有了法律这根警绳,但人情概念还是根深蒂固,一时半会之间在法律和人情中还无法达到平衡。估计要等到兰芳的下一代长大成人,成为社会中坚,法治社会这个名词才会真正意义上被广大人民所接受。
从正月初五开始,蓬莱岛的王宫就开始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