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娅走进林墨的卧室,看见林墨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欲火难耐,而是躺在床上睡觉。
她扫视了一眼房间,发现地板上扔着被撕坏的女士衣服。再往林墨床上看去的时候,那一抹落红更是不断刺激着她的情绪。
何娅眼里的愤怒像是燎原的星火一样,仿佛能把人灼烧殆尽。
她费尽心机却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先她一步和林墨睡了,她非要让那人知道得罪她的后果。
何娅把其它的房间搜了个遍,连洗手间也没放过,可就是没有找到那个坏了她好事的女人。
何娅坐在床边,有些泄气。
她努力了那么久,到头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难道她和林墨真的注定不能在一起吗?
那抹落红在洁封的床单上显得那么刺眼,如果那落红是她的该多好。
她突然想到,林墨可能根本不清楚和他上床的人是谁。他中了药,神志不清,又怎么会记清和他的女人的长相。况且,现在这房里已经没了其她女人的身影,她何不如就此躺在他的身旁。
何娅的心情因为这突现的想法有所好转。她关了灯,脱光衣服靠近林墨。
林墨身上的气味令她痴迷,她是如此的喜欢林墨,喜欢到愿意为他付出所有。如今就要如愿以偿,何娅只觉得心里欢喜得不得了。
她缩进林墨的怀里,然后拉起林墨的手放在她的腰间。
夜太重,睡在心爱的人身旁,总是容易做美梦。
林墨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太过炽烈的光线渗透厚重的窗帘照进房内,散发着幽幽暗暗的光亮。林墨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上午十点。
他忍不住低咒一声,今天可能是他的人生中起的最晚的一天。
由于起晚了,今天的工作可能无法完成。一想到这,林墨就有些懊恼。
不经意间瞥到昨晚被他砸在地板上的酒瓶碎片和被撕破的女士衬衫,林墨想起了昨晚在他身下婉转低吟的女人。
他转过头,在看到身旁的女人的长相时,他的眉心瞬间拧出一个
“川”字。
这个女人,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林墨努力回想,最后终于想起这个女人是众多想成为他的妻子中的一个。她倒是经常出现在他的周围,可是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
怎么会是她?
林墨起身下床的时候,脚底下踩到一个冰凉的物体。他抬起脚,看到一只耳环,耳环是一个字母——l。林墨把耳环踢到床底下,这房间里只有一个女人,这耳环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随后他走进洗手间洗掉昨夜的情欲。
三十分钟,他擦着头发拉开窗帘,让阳光充分透进房里。
床上的女人还没有醒,林墨也懒得管她有没有醒。他拿了一本财经杂志,坐到窗边搁置的竹椅上。
林墨承认,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长久地留在他的身边。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女人这种生物,好像天生和他磁场不合。
他和她们之间一般只保持床伴的关系,从来不会谈及爱这种稀缺事物。
但是他对每一个和他睡过的女人,都足够大方。金钱、名车、奢侈品,只要她们提出要求,他都会满足,唯独长相厮守不行。
过了不久,床上的女人嘤咛一声,悠悠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沐浴在阳光中看书的美男子,窒息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