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佯装乖巧的挺直了脊背,然后将双手乖乖的放在膝盖上,看起来很像一个被老师教训了的小学生。
咒术界故作神秘的人为多数,至少,在会议上面来说。
所以当我站到一个宛如会审现场的台子上,看着周围压迫感极强的灰暗环境,以及上面屏风之后坐着的几位人影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怎么有人跟森先生一模一样,都喜欢搞这种压迫感啊。”我小声的嘟囔着,尽量把自己声音保持在一个别人听得见又听不清的状况之下。
佐藤一间早就离开了这里,等候在门外,完全不知道死亡已经慢慢趋近于他。
“太宰治。”
一道苍老的带着老树皮一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携带着一股极具压迫感的咒力,当然这没有靠近我的身躯就已经被人间失格无效化掉了。
“嗨,嗨,几位大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卸下了原本乖巧的样子,十分不客气的点头,毫不在意的站着,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
“…你谎报术式,谋害同期,做何解答?”
在我侧上方询问话的人,看见了我这副样子,也不由得沉默了一瞬,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下去。
虽然谎报术式这个我可以认,不过谋害同期是不是多多少少有点牵强了?
“同期?”
我眼眸中流露出来了一瞬的迷茫,裸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里仿佛填满了问号。
“眼看着同期被咒灵打到重伤却不肯施以援手站在原地,不是谋害?”
“这违法吗?”
我满脸迷茫的询问,嘴角也不由得勾出了一点弧度。
一个黑手党首领站在一个会审台上询问违法不违法这件事,怎么看都很滑稽的样子吧。
“?”
好的,看起来上面那一个烂橘子好像也被我这一句话问蒙了。
“事先声明,见死不救不构成犯罪,在刑法上来讲,一般人对他人没有救助义务,而我们仅仅只是同学关系,不属于特殊情况。”
“更何况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术式究竟是抹消还是压制,前面是特级咒灵,而我仅仅只是刚刚加入咒术界一天的新人,被吓呆了不是很正常吗?”
“而且最后我不是救了嘛,他们也没有事啊。”
我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到后面振振有词了起来,直接在刑法上面打了咒术界高层一个措手不及。
“……咒术界的事情不能以普通人的视角去看!”
“难道,你不是日本人?还是你们咒术界超脱于世界之外,什么都不用管了?”
“………你,你。”
他的情绪似乎十分的愤怒,重重拍了一下他面前的桌子之后没有再出声,一直到另外一个更为低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太宰治,为什么隐瞒自己的术式?”
“我刚刚已经说了啊,我并不知道我的术士到底是压制还是抹除,所以,我就报压制咯。”
“你还能不知道自己的术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