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到头来就是一场空,你知道什么是空吗?不是从无拥有,不是得到后失去,而是任他来也任他去,不管你做什么也留不住。”他笑着问道“这样的话又有什么是值得在意的呢?”
他是带着那样温柔的表情,可是从他嘴里却说出那样残忍的话,我的心都在颤抖,恨不得蒙住自己的耳朵捂住他的嘴巴。
可他接着又说“既然微笑与哭泣到头来的结果一样,那我为什么不选一种让自己好受一点的方式呢?”他的笑灿烂如花。
是啊,其实我早应该想到他的童年有那样的经历,他怎么可能笑面人生,他精通文学、音乐、美术等艺术并不是他对生活有多热爱,那只不过是他在等待最终结局前的消遣而以,我怎么会觉得这样的人温暖呢,看来到头来我才是最可笑可悲的人。
我飞一般的逃离了,因为我没有勇气在看着他,没有勇气看着明明笑颜如花去冰冷彻骨的他。
那一年我离开了家,再也没回去过,给家族的那些人一个将未知的事物挖掘出来,不让历史的真相湮没在时间的长河中的理由,反正他们也不会在乎。
不是一般的热闹,方译看了看周围。明明就是个终级的变态而已,可是,对于这里的人来说,西索是强大的存在。想起FJ大的定语: 西索从不多话。
他不提过去,因为他对过去没什么兴趣,或者到了明天,他会连华石门朗长什么样子都忘了
西索永远独来独往 西索亚不隶属于任何人,只随自己的意愿行事,因为他永远相信自己是最强的
仿佛歌颂般的评语啊,因为执着所以每时每刻寻求着战斗,因为喜欢的超乎寻常,所以显的异常,不说异常还是不够的准确,变态一词,就是为他所准备的啊。
八边形的外围,里面是正方形的战斗场。,耳边是主持人介绍着决斗双方。
“华丽的炮灰,明明长的还不错的嘛。”方译打量着台上的华石门朗,身穿淡紫罗兰色的外披,草绿色的半长发,“就是自大了一点,
而且不够谨慎,开场白那么多。”
“哼~哼~哼……?,你说什么人变强了?~”西索一手叉在腰间,菊红的头发丝毫不动。
被变态的笑声吓了一跳的方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三美,黑色的上衣两边是红色的西索标准。浅绿色的裤子,手腕和臂膀处银色的束圈一处是三个一处是四个。不过:他的腰还真细啊。方译支着下巴喃喃自语
西索直起腰,淡金色的眸一瞬间张的老大:?~可爱的人啊,还是第一次有人赞叹我的腰呢,恩~?……,啊~啊,好大的代价啊,西索一开始就被华石门朗踢到空中;走神的代价啊。身体在空中飞过,西索漂亮的在空中稳定方向,安全落地;看着对手的手;攻击的是:右手?怎么会呢。
“哼……哼~?,不要急?”我还没看清楚那个可爱的人。恩“我要不要认真出手,不是由你决定?。”不过为了给可爱的人一个好印象……
“得由我决定。”西索看着对面那个被复仇占据了所有的人,真是……烂掉的苹果是非常难吃的。
西索漫不经心的应对着对面的果实,到底不是最心爱的,没什么力气啊,而且……看着自己的手臂飞舞出一条弧,多么美丽的画面啊,啊……不过,太可惜了,走了相反的路呢。
“哼……哼浪费了天赋是不会有进步的了呢,也就没有再活下去的需要了。”收割生命的纸牌在西索转身的时候,发动。
相似的画面,重合成一副难得的图画,乱飞的纸牌,散落的血滴,断了又接上的手臂,死去的人。方译面带微笑的看着一切,出着神。在漫画里看的时候顶多感叹一下,然后遗忘,可是,一条生命的结束,紧紧在那么几秒之内。不得不说生命其实,没那么的贵重,还比不上飞舞的纸牌来的吸引人呢。
啊~烂掉的果实,真让人心痛,恩,我的可爱的人呢。西索看向对面,黑色的短发零碎的飘在额前,比起旁边受惊过度的人群,显的平静异常,虽然张着眼,却可以一眼看出他在出神。恩……食指微动,一条他人决对看不见的细线粘上了方译的衣角。然后潇洒的转身走人。
方译告别了刚他们,显然小猫还在震惊当中,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说,别在意,人是不能跟变态比的吗?算了。
离开天空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夕阳西下,菊黄色的如同纱衣班给城市披上了外衣。方译顺着街道,买着生活的用品。
“买到好书了呢。”在酒店的僻静一角坐下,点了分简餐,一边看着书,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筷子。
西索洗完了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便衣,顺着念线,“啊,啊~找到你了?。”
西索找到方译的时候,他已经吃完了东西,凌乱在额前的发,也顺到了耳后,细心点的人都会发现,在发根底部,如同月亮碎片般的发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显眼。
“找到你了?~”西索舔过唇际,金色的眸闪着不知名的情绪,只是好想要,好想啊,迈步慢慢的接近。要什么呢~
“恩~来份A餐。加上52年的红葡萄酒。”西索未经询问的在方译对面做下,因为不是高峰段,有因为方译选的地方过于僻静,所以安静的海上曲便成为了背景音,缓慢的语调,似无波的海面。吃完饭,西索无聊的拿着酒杯看着窗外,方译低着头静静的看着书,偶然发出轻笑,每每此时,西索会停下喝酒的动作,在以后30秒内愣愣的看着他。仿佛看什么稀有物品似的认真。
方译将书合拢,放进了藤篮,向对面的人微微致意,然后走出了门,融入夜色。
“嘿嘿?……哈……哈?,哈?……哼……”在方译走后,西索爆发出狂笑,扭曲的容貌。
还不行,还不行,啊~青涩的果实,为什么总是那么令人垂涎三尺……冷静的人总是让我有毁坏他的冲动呢。啊,不行,刚刚毁了一个玩具,喜欢的玩具还没到玩的时候,不能让这个玩具太快坏啊,不能出手;等一下;等一下哈?……嘿?。
魔术师无所谓不可能,我要好好疼惜我可爱的人。西索把脸埋在手里;全身颤抖;而后直起了身;看着窗外;渐行渐远的方译;消瘦的身体使得身上的外衬显得宽大。
“先生,您还要点什么……”一个侍者走过来,面带微笑。羞红着脸,好帅的人啊。她想,背影上看过去,修长的手指,肯定长的也不差。她幻想着,如果有这么一个男朋友,带出去多有面子啊。他回头了,啊,可以看到他的相貌了,他……
西索走出了饭店,甩飞手指中间的纸牌,转过身往那高耸于云端的建筑走去。纸牌像落叶一样静静落地,是个化着妆的小丑,笑容扭曲着。边缘暗红的血迹,宣告着它的残忍。
“啊……来人啊,死,死人了。”酒店里一个僻静的角落,一个侍者躺在地上,头和身子仅剩下最后的一点皮连接着,暗红的血顺着地板上的缝隙,流动。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和幻灭的希望。
方译从侧门走进小院,看着沉默在黑暗里的小屋,这就是自己的家啊,好象,是第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吧。为什么要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