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不由得哑口无言,王炎说的确实不错,这一家人极穷。就是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已经洗得见了白,所以。只能说王炎的推断是正确的。
不过,接着就不服气地说道:“就算是这样又怎么样就算是有一个人穿着名贵的衣服来到这儿,也不能证明是他杀。因为他明明是上吊死的。”
王炎摇了摇头,说道:“死者根本不是上吊死的,而是被人用绳子勒死,再吊到房梁上的。”
不屑一顾地说道:“是谁告诉你的难道你亲眼看到了”
王炎走到死尸,掀开了死尸身上的白布,露出了死尸的脖子,说道:“是死尸告诉我的。”
一听到是死尸告诉的。众人都盯向了死尸看去,就算是北冥雪和欧阳飞婷也被王炎吊起了兴趣,此时也不害怕了,都向着死尸看去。
王炎指向死尸的脖子,说道:“在死者的脖子上,有一条红色的淤血,应当是绳子勒出来的。但是。上吊和被人勒死,这勒痕有完全的不同。
如果是上吊,勒痕是从上向下用力,所以勒痕是上下方向的,如果是被人勒死,那么是从身后向身前用力。勒痕的方向是相比平行的。”
听到这儿,所有人都向着死者的脖子看去。
果然,就见脖子上的勒痕,果然是一个相对水平的方向,看那样子,与身后一人用力勒上去是完全相同的。
听到这儿,四周的警员都安静了下来。他们看向王炎的目光之中,轻蔑之色已然完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认真思索的表情。
一见形势不好,急忙说道:“只有这一个证据又不能说明什么。”
王炎摆了摆手,说道:“当然还有别的证据。”
说罢,王炎从旁边拿起了刚才把死者吊在天花板上的麻绳,说道:“大家看这段麻绳,刚才正是这段麻绳把死者吊在了天花板上一根铁管上。这段麻绳是崭新的,但是在其中一段,却有明显的磨损的痕迹。而这一段,正是挂在铁管附近的那一段麻绳。”
听到这儿,终于笑了,说道:“这个细节我也发现了,这正说明了死者是上吊死的,因为他在上吊时痛苦的挣扎,致使麻绳摩擦铁管,所以才有磨损。”
王炎说道:“如果是挣扎时摩擦产生的磨损,那麻绳只会磨损一小段而已,但是现在的麻绳却是磨损了近一米的距离。”
此时,北冥雪、欧阳飞婷、苏雅沫,甚至四周的警员都听得傻了,所有人都愣愣地盯着王炎。
听到这儿,立即有一个警员问道:“为什么会有一米的摩痕呢这根本说不通啊。”
王炎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是挣扎摩擦,那当然说不通,如果是凶手将死者勒死后,用绳子穿过铁管后,将死者吊起来,死者上升的距离,就是绳子与铁管摩擦的距离,那这样的话,就完全能够解释的通了。”
听到这儿,所有的警员都拍起手来:“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
“太厉害了,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看到众警员都为王炎说话,顿时恼羞成怒,他冷冷地说道:“这些只不过是你信口胡说罢了,比如说你竟然敢说凶手是个强壮的男子,身高达到1米85。你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细你不是胡说又是什么”
王炎说道:“凶手是个强壮的男子,是因为他的臂力很强,大家看死者的脖子,不仅是气管被勒断,就是脖子四周的肌肉群也断了,这说明凶手臂力极强。”
“那他为什么1米85呢”四周的众人已然等不急了,急忙地想知道最终的答案。
不过到了此时,已然快要急疯了,他现在已然知道,王炎最后的猜测一定还是正确的。
但是如果让王炎再说出来,那么自己的威严就立即扫地,而且自己难道还要真的把“小黄龙”这个宝贵的外号让给王炎吗
就在心急火燎却又无计可施之时,突然之间门外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一见到进来的那人,心中一喜,急忙说道:“黄局长,您来了,您是望海城的专家,也是我的师傅,您快帮我们分析分析现场的情况,我作为徒弟再向师傅您学习几招。”
说这些话时,早就打好了小算盘,此时黄龙级别最高,如果黄龙说这是自杀现场,还有谁也说出不同的意见。
一边想着,一边冷冷地看向了王炎,心道:小子,就算你再厉害也没有用,关键是要看着跟谁混,我这个黄龙徒弟的名头,就足够吓死你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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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杀机
现场的警员一听到叫黄龙局长为师傅,立即对肃然起敬起来。
毕竟黄龙局长在整个警局中极有威望,职位也是极高,能够成为黄龙的徒弟,那绝对是等于攀上了一棵大树,以后在黄龙的提携之下,一定会飞黄腾达的,日后说不定真的能够当上局长。
所以,众警员因为刚才王炎的出色表现而对产生的一丝不屑,立即全部消失不见了,他们重新对投来了友好、赞赏和谄媚的目光。
看到众警员重新投向自己目光的变化,不禁洋洋得意起来,他昂起了头,嘴角微微扬起,傲然地瞄了一眼王炎,心道:哼,小子,现在你知道了吧,我可是黄龙的徒弟,你害怕了吧
就在得意之时,黄龙正向着王炎的方向走去,不过北冥雪和欧阳飞婷站在王炎的一侧,黄龙先路过了北冥雪和欧阳飞婷两人的面前。
此时,黄龙也知道北冥雪、欧阳飞婷两人与王炎的关系不菲,当下主动向着两人笑着打着招呼:“北冥、欧阳两位也在啊”
毕竟黄龙是与北冥不凡、欧阳烈青一辈的存在,所以北冥雪和欧阳飞婷也立即向着黄龙客气地叫了一声局长。
一见黄龙竟然认识北冥雪和欧阳飞婷,不由是先是一怔,接着就狂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