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以后,驳杂的记忆一直在我脑海里翻腾,使我头疼不已,可能还没有办法,毕竟总不能开颅把它像相片一样剪掉吧。
“师父,师父。”
“悟空是你吗?”
等等,哪里来的乱七八糟,串台了知道吗,我开始四下张望,开无人影。
我,幻听了?
不能吧,别吓唬我,我胆子小。
切也没啥好怕的,我打了个哆嗦,抱着膀子往屋里走去,烤烤火暖和暖和,啪的一声门就被我关上了。
(呸装模作样的,大春天的烤个火显你家有炉子还是有炭啊,咋滴家里有矿呗。
这天气啥样子你自己心里没数,一天热一天冷一天下雪一天雨的,你不知道什么原因吗?
我
再说了天气预报也不准,只有傻子才会完全相信天气预报。
我就不能是炒个菜犒劳一下自己吗?
就……就……就你,煮个方便面都能糊锅,你你你还能炒菜?
我我我那是失误了,我一开始提高的音调变为小声嘟囔着,毕竟这还真是个事实,澄清一下上次是因为停水了对,导致水没加够,一定是这样。
你也就糊弄糊弄三岁小孩,四岁的都够呛,再说了你知道炒菜先倒油吗。
我不光倒油我还加葱姜蒜八角花椒干辣椒味极鲜十三香呢。
哟哟哟,显着你了是吧。
哼,再说了不就是把生的做成熟的吗,还不简单,淡了加盐,咸了加水,大不了吃乱炖嘛,至于吗。
噗噗噗噗,吐血三升的声音持续在我耳边回荡,我耸了耸肩,难道不是吗?)
当~当当,我正要准备做乱炖,啊呸,什锦锅。
这烦人的敲门声,抬头看了看表错过了最佳的炖菜时机,算了不吃了。
我欲开门,听着门外嘟囔着,“难道没在家,不能啊,我叫叫看。
(这门隔音不太好,我也没法子凑付用吧)
“师~父,师~父,你……
您开门啊,您有本事抢男人(等等略过)没本事开门吗,开门啊,开门啊,我知道您在家。”
我满脸黑线,我啥时候抢你男人了,这现在年轻人都这么强大的吗?
啊,不对我是直的,汽车人的那个直对的。
不行我不能任由他坏我名声,我拉开门。
“哎吆,师父哎,您开门就不能提前说一声吗。”
我看着趴在地上的少年人,“你也没告诉我你在偷听啊。”
(他可能真傻了,偷听告诉你能叫偷听?)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我不是骂你而是觉得你腰间的玉佩有些眼熟。”
“您说这个啊,这是您送给我让我保命的家伙,您说在外面日子不好过,有了它就能典当换馒头,就着喝水,省着点能吃一个月呢。”
啊这,我满脸冒着冷汗,我还能有点好名声吗?
我会这么抠,怎么会呢,我只会给他打包几个馒头,这么贵重的玉佩怎么能送给他,简直是暴殄天物,宝珠蒙尘,买株还珠,浪费粮食啊。
不是,我啥时候成他师父了?
“你叫我什么?”
“师父啊,您难道不要徒儿我了?”
这亮眼的光芒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如此萌的星星眼,秋都玛得,画风不对啊,这不是萌宠成长记,也不是什么少男养成计划。
(说实话这小孩子还挺好看的,别误会,千万别误会,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绝对不是啊,你们要相信我的性取向绝对没问题,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