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有回头,语气清冽,无悲无喜地拍了拍肩膀,说完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花厅。。。。。。。。
天大地大,何处才是他的避风港呢?
“兄长莫气坏了身子,青州不是故意的,他还小,我们慢慢教便是了~”
淳于氏眸色一动,语气十分轻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少年的亲娘呢。
一直垂眸的少女听了,心里有些许不舒服。
母亲怎么对大伯与堂兄如此好,她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呀!
另外就是,母亲过于看重大伯的态度了,弄的她的亲生父亲。。。。。。。。
葛浩然并非没有察觉到弟妹的古怪,但他绝对没旁的意思,定是旁人胡乱猜忌,他与弟妹怎么可能。。。。。。。。
想到二弟回府了,他吩咐下人,备好酒菜,他稍后去陪二弟吃一顿。
淳于氏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她费尽心思安排好了这顿晚膳,大爷却。。。。。。。。
都怪自家相公,他不该回府!
葛府外的巷子里,有一户不大不小的屋子。
屋子里此时大门紧闭,偶尔传来几位姑娘的说话声。
“真的吗姐,你今儿见着了青松大哥?”
“是啊,他说他娘也来了,我跟你们说啊,这位蒋大娘人可好了~”
“那大姐怎么没把人请回家?”
“我——”
就在三位大小不一的姑娘一边吃饭,一边畅所欲言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叩叩叩~”
“芳芳姐,是我~”
葛青州离开葛府后,没有去他所谓的花楼搂姑娘,而是走走停停,来到了这里。
“是青州哥哥~”
最小的妹妹,王玥玥喜笑颜开,得到姐姐们的允许后,屁颠屁颠地去开门。
“念念,加付筷子吧。”
王芳芳叹气,这位干亲表弟,这个点来她们姐妹的屋子,八成又是被葛世伯给训斥了!
“哎~”
看着情形,王念念轻车熟路地回厨房拿了碗筷。
甭说什么男女有别,七岁不同席,那是大户人家的讲究说法。
但娘在世的时候说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让她们姐妹三人相互扶持下去。
而这葛世伯,是爹在世的时候最好的朋友,回代替爹娘,照顾她们姐妹长大。。。。。。。
事实上,葛世伯也是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