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我放任我的嘴自己去发挥了。
“不,一个有得选的逃避者。”
“。。。”
“。。。”
我从来不知道我会范围沉默这么牛的技能。
“时间差不多了,看看窗外。”
我条件反射的回身,天上一轮太阳挂着,但我没戴着眼镜,太阳有点虚影。
我顺手去摸我的耳朵。凉凉的金属触感惊了我一下。
天上挂着两个太阳,晃得我看东西出了虚影,其中一个太阳像是见到了主人的狗狗一样。
“哈哈”我苦笑着,“我已经能感受到它的热情了。”
我不小心把心理活动说了出来。
“你真不是被哲学家夺舍了吗?”
罗一周问我。
“你看你说的话里那俩东西沾边吗”我回道。
看着那轮越来越大的太阳,我眼里的有个黑点,是那个黑色的西装盒子。
当眼前被阳光填满,外界只剩伴随着剧痛的黑暗反馈给大脑。
我满脑子都是那个黑色的西装盒子。
“也许当您的儿子穿着那身西装挡住这太阳才称得上您的那一句‘真帅’吧。”
我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为我给自己编造的笑话笑上几声作为回应。
可是笑不出来了,运动神经元传达指令的速度再也赶不上意识消散的速度。
控制脸上的肌肉颤动几下或是让声带颤抖一下都变成了困难的事情。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