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只是把他的神明作为一个开关,我想。
我尽力将丝线和瞄准线一类的概念联系在一起。
“锁定”
我看着面前的茶几上的水杯,手里拿着一根铅笔默念道。
我感觉脑内感到一阵震荡,一条平滑的抛物线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调整着曲线直到对准了杯口。
铅笔在杯子里欢快的跳着舞,还伴着清脆的打击声。
“关闭”
我想象着有一个电脑窗口上的红色小叉出现在我面前。
眼前的弧线消失了。
有用。
我想既然是同样的道理索性就将丝线和“探查”之间的联系也构建了出来。
我兴致勃勃地在窗口看着楼下来往的学生头上丝线构建出的不同形状。
直到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卡隆教授。
像是一根针扎进了眼睛一样。
眼前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一顶熟悉的礼帽。
“头疼唉。”
黄昏的太阳照在我的眼上,我好像记得最后看见了卡隆教授看着我笑了一下,但我不确定那个是不是我脑子自动创造的补间动画。
之后的日子,我白天整理理论神秘学的笔记,下午去靶场领子弹练枪。
每次练枪我都刻意关闭“瞄准”,弹孔和靶心的距离在不断的收缩。
晚上在屋子里没事的时候我就开着“瞄准”扔着铅笔。
那条丝线在我的眼中凝实了不少,同时开启时脑袋的震荡也消失了。变得像是一次寻常的眨眼一样。
晚上确实没什么事情了,在阅读借回来还没来及看的《基础序列》和进行一次惬意的午后散步我选择了后者。
和红砖碰过面的清风携着点温暖的阳光吹到我的脸上。
额头的头发被吹起来了一点,笼在头上的负担被风分担了一部分。
想着在《导论》上看到的内容想着尝试一下书中提到的危险预知。
实际我觉得那是带有部分主观色彩的,关于如何识别危险这个作用是并不绝对的。
倘若我浑身长着岛龟般坚硬的盔甲我并不认为毒蛇有能力在我的脚踝注入一滴毒液。
所以我认为这更倾向于是一种对于周遭环境的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