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的要李载焕走另外一条路,好像她对朴修夏那样,他并不是做不到。
所以她就想要知道,他对李载焕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而赵泰晤也很明白她这个问题问的是什么。
他的手顿住,慢慢收了回来,架在把手上。
他靠在椅背上看她,面无表情的模样十足冷漠。
“我的确没有尽全力。”倒也坦陈,“一来没有必要,二来,我欠过一个人的人情,所以需要把载焕送到他的手里。”
对她解释的话,用上第二点就好了,却偏要带上毫无用处的第一点。
但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并没有什么好对她隐瞒的。
可恰恰是这第一点,让申雪伊感悟最深。
思绪好像一下子就到了她在学校,文东姬失足从楼上掉下来的那一天。
明知道会那样,她却没有插手。
当时的心情,就算朴修夏看懂她的眼睛也不能理解。
而赵泰晤可以,他绝对可以理解她的心情。
真是自私自利的两个人呀。
申雪伊眼睛一弯,笑起来。
她目光落到他的嘴唇上,笑着歪了歪头:“这样带着伤去见会长,没有关系吗?”
赵泰晤也笑起来,抬起手摸了摸嘴唇上的伤口,没有说话。
伤口这么明显,早上他的父亲看见了,同样没有说什么。
“所以,”申雪伊又问,“和解了吗?”
“和解了。”赵泰晤笑容更大了些,“赵智秀因为孩子们被吓到,去会长那哭闹了一场。”
“对比我们大度的泰晤,”申雪伊兴致勃勃的猜测,“差距应该很明显吧?”
“的确很明显。”赵泰晤点了点她的鼻子。
他就喜欢她小恶女的模样。
“收获呢?”她接着问道。
“姐姐名下的四间公司现在到我这了。”赵泰晤扬眉,流露出几分自得。
四家营利公司,可以说是赵智秀收益的大头。
当然本来也没有这么大的好处。
他早上见到父亲时,父亲为了安慰他,原本是打算划两间公司到他的名下。
他当时并没有说什么就那么接受了。
完全一副遭受了重大打击,心力交瘁,毫无兴致再谈论什么的
模样。
赵东健觉得他昨天晚上可能是受了不少的惊吓,这么看着,一时间也有些心疼。
宽慰了几句,赵智秀就来了。
早上她家里两个上小学的孩子正要去上学,赵泰晤的人就到了,把被打的浑身是血的家伙往她家院子里一扔,两个孩子当场就被吓哭了。
赵智秀觉得赵泰晤太过分,不管他们之间怎样怎么样也不该牵扯到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