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当日,除夕宴过后,帝后携手回了寝宫去。
温祈生恐自己酒后失仪,自是滴酒未沾。
一回到寝宫,他便命内侍送上寒潭香,又缠着丛霁与他共饮。
可惜,仅仅一盏寒潭香下肚,他便不胜酒力了。
丛霁放下手中的酒盏,转而将温祈抱于怀中,关切地道:“梓童,你可还好?”
“我无事。”温祈面色醺红,欲要将自己空空荡荡的酒盏满上,未及拿起酒壶,已被丛霁制止了。
“莫要再饮了。”丛霁拨开温祈的指尖,继而将酒盏从温祈手中取了出来。
温祈委屈巴巴地望着丛霁:“夫君委实小气,我不过是想饮寒潭香罢了。”
丛霁解释道:“并非小气,而是怕你醉酒后难受。”
“才不会难受。”温祈强词夺理地道,“是夫君太过小气了。”
丛霁万分无奈,含了一口寒潭香,吻上温祈,继而将寒潭香渡入了温祈口中。
温祈咽下寒潭香,又舔舐着丛霁的舌尖以及口腔内壁搜刮寒潭香。
少时,他向丛霁撒娇道:“还要夫君喂。”
丛霁便又喂了温祈一口寒潭香。
温祈的面色更红了些,双目迷离,揪着丛霁的衣襟道:“夫君可记得昨年除夕曾言今年除夕要与我抵死缠绵,教我三日下不得床榻?”
他原是想要丛霁再喂寒潭香与他,不过丛霁较寒潭香诱人许多,被喂了两口寒潭香后,他便再也顾不得寒潭香了。
“自然记得。”丛霁放下酒盏,一面慢条斯理地解着温祈的衣衫,一面逼上前去,使得温祈步步后退。
尚未退至御榻,温祈的衣衫已尽数委地,而丛霁却是衣衫齐整。
不多时,温祈上了御榻,胡乱地扯着丛霁的衣衫。
丛霁任由温祈为所欲为,自己则不断地啄吻着温祈。
终于,丛霁与自己一般身无寸缕了,温祈满意地舔吻着丛霁紧实的肌理,又口齿不清道:“夫君,我何时方能如夫君一样千杯不醉?是否每日饮一些,逐日增加,好生锻炼自己的酒量便可?”
丛霁不确定道:“或许可以罢。”
温祈下定了决心:“那我便从明日起好生锻炼自己的酒量。”
由于温祈已微醺的缘故,温祈的体温较寻常高一些,内里亦然。
丛霁忽觉自己被烫伤了,未多久,便适应了。
他低下首去,咬着温祈的耳垂道:“难受么?”
“不难受。”温祈诚实地道,“有些许头晕。”
丛霁吻了吻温祈的眉心:“若是难受了,便告诉朕,朕改日再让梓童三日下不得这御榻。”
“嗯。”温祈已出了一层薄汗,凝视着丛霁道,“夫君,再多给我一些。”
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多到让这肚子彻底鼓起来罢,只一块凸起并不足够。”
微醺的温祈格外大胆,丛霁含笑道:“如梓童所愿。”
许是微醺的缘故,温祈直觉得丛霁所加诸他的每一点轻微的碰触皆被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