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的皮肤特别光滑有弹性,小蛮腰特别纤细而柔韧。
&esp;&esp;那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在某些时候,很要命。
&esp;&esp;最初并不想与她发生肌肤之亲,不是不敢,是不舍得染指。
&esp;&esp;夏日里,她生辰那日前来相聚,与他喝了不少酒。
&esp;&esp;后来,这小狐狸色|眯|眯地盯着他,说:“我都十八岁了,要是十四岁那年不退亲,十五岁那年不逃婚,兴许都有孩子了。现在无心嫁娶,只想找个过得去的人,让我知道做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esp;&esp;“所以呢?”他除了问这一句,也不能说别的。
&esp;&esp;她勾了勾他的下巴,坏坏地笑,“就你吧?”
&esp;&esp;他当时其实有些尴尬。她的话说得再委婉,再合情合理,也是把他当成了让她知晓男女之事的工具。
&esp;&esp;天地良心,他在那时候是不忍心的,想劝她等醒酒之后再说这事儿。
&esp;&esp;可小妮子不给他说话的时间,亲了他的唇,又扒了他的衣服。
&esp;&esp;……
&esp;&esp;失身的明明是她,但有这感觉的却是他。
&esp;&esp;从那之后,他就打心底地开始惦记她,人不在跟前就会胡思乱想:她要是腻了他可怎么办?要是不声不响地跑了又该怎么办?
&esp;&esp;是,他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可她不一样啊,习武的女子也是弱女子,过的日子又那么辛苦。
&esp;&esp;他想照顾她,真的,想让她在王府里住下来。
&esp;&esp;可她不同意,每次到最后都说:“我迟早要离开京城,你我只是露水姻缘。这不是早就说好的么?”
&esp;&esp;最可气的是,每一次欢愉之后,她都是麻利地洗漱、走人。
&esp;&esp;太可气了。
&esp;&esp;好像他是等着她过来临幸的宠男一样。
&esp;&esp;这会儿想到这些,梁澈不自觉得眉头紧锁。
&esp;&esp;那边的代安吃饱喝足、漱口之后,看着脸色不佳的他,笑了,“怎么?等久了,生气了?”
&esp;&esp;听听,这是不是把他当成等着人哄的怨妇了?梁澈斜睇她一眼,自然不会说出真实的感受。
&esp;&esp;“我吃饱喝足之后,才有力气对付你啊。”代安笑着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
&esp;&esp;梁澈横了她一眼,“看不惯你这种奇怪的装束罢了。”
&esp;&esp;她来王府,从来都是打扮成外院管事的样子,长发用银簪束在头顶,素净的长袍。她常年在外跑,早习惯了这样,做男子打扮的时候,言行也一如男子——这一点是让他最别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