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亭松觉得他脸颊绯红,气鼓鼓的样子实在可爱,低头吻上他的嘴角。
“生气了?”
林砚池懒懒地看着他的眼睛,不想和他说话。
赵亭松眼里笑意更浓,吻一个接一个的袭来,落到了林砚池脸上各处。
在交织的呼吸中,他用着世间最缱绻的语气在林砚池耳边低语。
“宝贝你最好了,别生气,我最喜欢你,你不要不理我。”
这话戳中了林砚池一些记忆,每次赵亭松惹他生气了,都会这样说。
就知道装可怜,这么大块头的人,撒娇的时候也不知道害臊。
可偏偏林砚池就吃他这套。
赵亭松从来都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的感情,他这样的语气,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他的宝贝。
不对,什么叫好像是,他本来就是赵亭松的宝贝。
林砚池哼了哼,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笑骂道:“真是讨债鬼。”
他在床上躺了一上午,整个人懒懒散散的不想动,直到下午的时候听到楼下有人说话,才爬了起来。
等他穿好衣服下楼,院子里除了赵亭松也没其他人。
他左右看看,开口询问:“你跟谁说话呢?”
赵亭松道:“陆学林。”
林砚池问他:“他找我有什么事?”
赵亭松没说话,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林砚池觉得他这眼神在暗示什么,一边喝水一边道:“问你话呢,看着我做什么。”
赵亭松这才开口:“找你拿药。”
“找我拿什么药?他生病了。”
赵亭松笑了笑:“我估计是得了跟你一样的病。”
这人真是神神叨叨的,他哪有什么病。
看着赵亭松脸上的笑容,林砚池突然明白了,人也忍不住咳了咳。
“你慢点。”赵亭松过来替他顺了顺背,看着林砚池红着的耳朵尖,他又忍不住打趣他:“没想到,你一个堂堂北城大学的高材生,私下里整天就研究这些东西。”
林砚池被他说得脸热,赵亭松这语气,好像在呵斥他一天不务正业,就知道钻研歪门邪道一样。
他恼道:“你懂什么。”
林砚池认为自己很冤枉,这些东西都是他闲着没事的时候顺手做的。
不然,总不可能让他去外面买吧?有没有卖的先不说,万一被人抓起来可就事大了。
赵亭松摸了摸他的头:“我跟你开玩笑呢。”又道:“陆学林和徐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