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罗大纲既惊且怒,大声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投靠皇上的时候,我就发誓终身永不背叛,难道我罗大纲是那种反复无常的小人,我怜悯天地会兄弟是因为……哼!不说也罢!”
李得胜被罗大纲一呵斥,瞧他满脸正义凛然之色,心中惭愧,急忙问道:“是因为什么?罗兄弟尽管说,只要兄弟能办得到,兄弟决不推辞!”
罗大纲心想:如今不说出来,只会让他们更加疑虑,到时反而不好。
”哎!“罗大纲叹了口气,郑重的说道:“皇上一统寰宇,正是吸纳人才的时候,可是朝中无论是武将还是文臣,都有派系,特别是你们广西人和湖南人,相互争斗,排斥异己,天地会共有百万弟兄,投靠汉王是为了封妻荫子,封侯拜相,驱除鞑子只是口号而已,可是你们前方千方百计的防备,这叫人如何不灰心丧气,他们见我是前辈,就前来投靠,我要是不厚待他们,他们就会投靠清廷与我们作对,可笑张遂谋等人只以为我是图谋不轨,在我军中大肆安插亲信,引起斗争,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李得胜立即跪倒在地,惭愧道:“原来罗兄弟用心良苦,是我误会你了,我想你认错,只是刚才我说的也是肺腑之言,请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罗大纲赶紧扶起李得胜,说道:“李兄弟放心,一切以大局为重!”
第二百二十六章 攻占北京
“兄弟们,遇到鞑子就给我杀!”
通州城下,刘铭传兴奋的大喊大叫,一边跑马一边挥舞着大刀,在队伍前面激励士气。
“师长!城门开了!”一个吴姓团长,指着缓缓打开的城门,对这刘铭传大喊。
刘铭传勒住缰绳,回头骂道:“这帮没骨头的混账,大爷还没尽兴,就夹着尾巴投降了!吴广,你去问问,这帮家伙要干什么?”
“是!”吴广也不啰嗦,牵过一匹马就跑了过去,对着城门处几十个颤颤巍巍的人问道:“你们这是投降吗?”
最前面的一位副将,捧着一个盒子,跪道:“这位将军,小的是通州副将,是汉人,通州总兵是满人,小的们将他杀死,特来请降!”
吴广一脚踢翻盒子,果然从盒子里滚出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大声道:“你们排成两排,跟在大军后面!”
说完,吴广打马回去,详细的对刘铭传说了一遍。
刘铭传哈哈笑了起来,对吴广道:“你领五百人驻守通州,等待我军主力。”
吴广一惊,知道刘铭传有意攻打北京城,劝道:“师长,李大人只命咱们达通州,没说打北京啊?”
刘铭传瞪了吴广一眼,对后面几个军官厉声道:“传令下去,大军绕过通州,直奔北京!”
第二天清晨,刘铭传所率领的士卒才赶至北京城外,一路遇到不少逃难的百姓。都言道北京城内大乱,满洲贵族只顾强抢财物。并无打算守城。
“报,启禀师长,南方五十里有一部骑兵快速赶来,先头部队已在十里外。”
刘铭传又惊又怒,回头瞧了瞧了散乱队伍,路上只听说清军顾着逃跑,没有遇到抵抗。就大意了,身边只有一个营的部队,急忙喊道:“所有人准备战斗!”
一个营长惶急道:“师长,咱们先撤吧,我军一路上散漫甚多,给骑兵遇上必死无疑,况且此时只有五百余人,又没有辎重,守不了多上时间!”
“砰!”刘铭传拔出手枪对着这位营长头部开枪。厉声喝道:“此时有我无敌,再有动摇军心者,一律枪毙!传令下去。命令后续部队在十里外整军。不得支援。”
周围军官害怕,一齐指挥士卒列阵,每百人一个队列,前方、左方、后方都挖了一条小沟,又命掷弹兵列在四周,准备投掷手榴弹。
感受地面一阵震动。刘铭传接过望远镜,过然看见南方三里外出现大队奇兵,成千上万个启禀奔跑在大地上,声势浩荡,他们在阵前一里外列阵。南、西。东三面包围着营地。
刘铭传看着前方身着清兵服饰的骑兵,心中一阵绝望。对方手中也握有火枪,前面几员将领对着刘铭传处指指点点,又相继回到本阵,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清军就是不进攻。
刘铭传回身对左右参谋说道:“此战绝无幸免,对面清军训练有素,进退有方,看来他们想活捉我们。”
参谋赵刚欲言又止,他一直盯着前方军阵,透过人群缝隙,仿佛看见身着汉军服饰的士卒列队其中,又觉得这是异想天开,是自己看错了,说出来不免被人耻笑。
“师长!左面出来一员女将,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