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染正溜猪呢,便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程染当做没听到,继续牵着公公猪去锻炼它优美的身姿。
女知青见程染没过来,以为程染没听到,又喊的大声了些。
“哎,说你呢,给我们换壶热水。”
她这话落下,季云谏手里的笔便停了下来。
“你是没长手吗?”
季云谏这个人生气,不生气都是这么一副淡淡温和的模样,他此时收敛了所有的神情静静的看着这位女知青。
大概是从未想到这么不礼貌的话会从季云谏的嘴里说出来,那位女知青愣住了,尴尬的笑了两声辩解:
“我空不出手。。。。。。”
季云谏笑了笑,垂下眼眸,遮住了那些溢出来的不满,他拿起对方手中的草稿纸,缓声说道:
“距离你开始做这道题,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而你连第一步都没有做出来,你这个水平已经没有复习的必要,高考返城名单上不会有你的名字。”
“你也不要再来了。”
顿了顿,季云谏看着围着他的知青们说:
“你们也不需要再来了。”
俞秋民的媳妇儿推了推俞秋民,想要让他说几句话来圆一下场面,俞秋民摇了摇头,没有开口。
“今天就到这里吧,往后也无须过来了。”
说完季云谏便站了起来,此时程染正拿着暖水瓶走了过来,还没有倒水,便被季云谏抓住了手。
“热水。。。。。。”程染说。
“不用倒了,我累了,出去走走。”
程染匆忙放下暖水瓶便被季云谏拽走了。
等两个人走了之后,俞秋民的媳妇儿狠狠的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不满的说:
“刚才你怎么不开口?不就是倒了个热水吗?怎么还就不乐意了?咱们要复习考大学,没有季云谏给讲题,以后可困难多了。”
俞秋民此时是新婚,以往对于媳妇儿的话是无所不听的,此时倒是被拧了肉也没有说,他皱眉想了想开口:
“咱们学习重,可染染干的活也多,你们这样使唤她,确实的不对。”
陈知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嫉妒的看着季云谏和程染的背影。
“对不起。”季云谏走着走着,突然开口,而且开口说的还是道歉的话。
这倒是让程染愣了愣,虽然这几天被使唤的有些烦躁,可谁让她担任的就是一个舔狗的角色,为男神生为男神死,为男神哐哐撞大墙,被使唤什么的不算什么大事。
季云谏揉了揉程染的头发继续说:
“下乡的日子对他们来说是苦的,他们远隔亲人朋友,来到这里,他们来的时候也算是个半大的孩子,因此我便想着,眼前有一条返城的路摆在眼前,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可是我的纵容使得他们开始轻视你,我错了。”
程染明白了,季云谏大概是占有欲发作了,她历来标榜是季云谏的专属舔狗,在某种程度上,季云谏虽然看不上她,但她已经被划分为季云谏的私有物了,因此她舔也只能舔季云谏一个人,当她开始为别人服务的时候,季云谏的私有物被别人使唤了,他自然是要生气的。
程染掏了掏,她平时给季云谏嗑的瓜子都是手剥的,她自己用嘴嗑的是给自己吃的,不过此刻她只有自己用嘴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