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兴军爸来了,对兴军倒插门反应很大!”
张有粮叹气:“换位思考一下,我也不高兴。”
“但是晓兰又喜欢,咱总不能棒打鸳鸯。”
“她俩随便什么形式吧,只要俩孩子高兴。”
“你看大闺女,虽然也是出嫁,可是距离咱近,朝阳有啥事也尽心帮忙,跟自己儿子啥区别?”
何况还有个合作关系,利益牵绊深。
如果执意按他得想法,跟孩子们离了心就不好了。
他可不想老了,连口饭都吃不上。
“爱咋咋滴吧!”这就是张有粮受刺激的后果。
给刺激通了。
不纠结了!
但是张有粮又说:“不过,如果二闺女生俩孩子,不拘男女,有一个跟咱姓最好。”
到时候,他存的私房,就全留给自己孙子孙女。
叶支花:“……”
想通了,似乎又没想通。
“你啊,就是被刺激狠了,要我说,人嘴贱,当时就扇他俩嘴巴子,也就不用装着想通的样子开解自己!”叶支花叹口气之后,干脆利索的吹灭煤油灯:“睡吧,明天有一场硬仗!”
突然很感慨,充满表达欲的张有粮“……”
瞪着黑夜好一会,他突然一转身,搂住了叶支花:“大花啊,明天如果有人说不好听的,先忍一忍,别扔人上树。”
树上挂满红灯笼,别破坏那份喜庆。
叶支花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就爬起来忙,一推开门,发现外面天气不妙。
阴阴沉沉的,小北风吹的有点紧。
叶支花担心的望望天:“不会下雪吧?”
今天都进入腊月了,还一场雪没下:雨里的夫妻泪交流,雪里的夫妻不到头。
叶支花患得患失,心慌的不行。
难道大闺女,注定命苦?
“哎呀,大花,我们来了!”朱大婶子人未到,声先到。
随着响彻云霄的笑声,朱大婶子领着一帮妇女进门。
借的桌椅板凳和碗筷,昨天就送来了。
她们今天主要是洗菜备菜刷碗切肉。
身为情报站站长,朱大婶子看人眼色特别厉害。
虽然叶支花笑着迎接大家,可她还是瞧出不对劲。
“咋滴啦大花,有粮昨天晚上欺侮你了?”朱大婶子悄声问。
旁边有婶子听见,突然一笑:“这么大年纪还有劲欺侮人,羡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