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支花好奇的多瞅了二贯两眼,却发现对方目光带着凶悍。
这家伙,不会是来搞破坏的吧?
叶支花不敢乱来,装作若无其事将鱼放水管那,然后一拍脑袋:“哎呀,忘记戴手套了!”
她返回屋内,大声嚷嚷:“手套呢,我的橡胶手套呢?”
小范闻声出来,指着叶支花双手:“姨,你手上带的啥?”
“……哎呀,瞧我这记性!”叶支花一边大声说,一边从小范打眼色:“我再取把好用的刀!”
小范虽然不是执法人员,但常年跟着领导开车,警觉性很高。
看到叶支花这种表现,立马觉察出不对,跟着叶支花来到厨房,小声问:“姨,啥情况?”
“外面那个脏兮兮的,干嘛的?”叶支花一指外面贼眉鼠眼的二贯。
小范眯起眼:“说是收泔水的,难道有诈?”
难怪来的时间不对。
叶支花:“必须有诈,那家伙,就是给彭怀安设圈套的小头目,是你们要抓大鱼的手下。”
小范神情瞬间严肃:“姨,麻烦你稳住对方,我立马向领导汇报!”
叶支花点点头。
对方摸到招待所了都,那必须是没安好心。
她和闺女可是在招待所住着呢。
突然想起来,上辈子一个新闻。
好像就是F市吧,火烧钦差大臣,全市高层全被换了一遍。
乖乖。
难道就是这回?
自己这是什么运道!
叶支花取了一把杀鱼的刀,重新出门,坐到水盆前。
二贯朝着手,正四处溜达,仔细寻找易燃点。
虽然这是后厨,但是挨着餐厅,距离主楼客房中间连着三十米的走廊。
如果先从走廊开始,火烧往上蹿,很快就能蹿到二楼客房。
“那小伙!”叶支花见他望着走廊出神,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二贯没听见。
叶支花再次抬高声音:“哎,收泔水的那个!”
二贯:“……”
你才收泔水的,你全家都收泔水的。
“傻子吗,泔水熏傻了?”叶支花并没有瞧不起收泔水这个职业,纯粹是看二贯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