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两边都是双人座。
但是二贯右前方,只坐了一个人。
个头矮胖,穿着唐装,气度儒雅,一看就不是普通流氓。
“你就是万齐山啊!”叶支花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跟个矮冬瓜、地出溜一样,人咋就那么坏呢?”
多少年没人敢这么骂过万齐山,他气得呦,老脸憋得通红。
虎落平阳被犬欺。
放从前,眼前这个中年妇女就是蚂蚁,他伸手就能碾死!
万齐山一开始,还保持风度,只怒视叶支花。
“有缸粗没缸高,不长屁股光长腰!”可叶支花骂不停:“你为啥一个人占俩坐?腚得多大?死的时候是不是也得占俩棺材,国家这么大,装不下你咋滴?”
“你特么有病吧?”万齐山没忍住。
占俩棺材……这是连着他家人都骂上了。
孰可忍他不能忍!
万庆山冲自己一个眼色,其余渣渣也趁机嚷嚷起来:
“政府,政府,管不管?”
“我们也是人,有人权!”
叶支花还怕他们不闹呢。
光自己骂,吸引不来所有人目光啊。
闹大了才好呢。
她一巴掌拍到那个喊人权的人嘴上:“你算个鸟人,办过人事吗?”
然后又一巴掌扇到万齐山脸上:“你怎么教小弟的,一个个不懂事!”
万齐山这还能忍,猛地起身:“娘的,给你脸了,弟兄们,干死她!”
大巴车瞬间乱成一团。
还有人要抢武警人员手里的武器。
调查组的人,这一刻都懵逼了。
张晓洁就趁这个功夫,走过去:“顾组长,赶紧劝劝我娘吧,她发起疯来,我拉不住,或许能给您面子。”
就是不给面子,顾组长也不能不管啊。
他赶紧带着人过去。
张晓洁又对坚持守在彭怀安身边的几个队员说:“我看着彭队长,你们快去帮忙。”
“万一让人跑了,彭队长……”
这话说得。
队员不高兴的看一眼张晓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