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平乐没再执着,瞬间消失在原地。
今天安教练上午有课,下午有其他事情要忙,虽说三人各自研究各自领域术法,却还是习惯来安驿的地盘。
单明游在安驿的居所住下来了。
她的身体越发虚弱,安驿怕她着凉,便在原来草棚的附近搭了座木屋,他们也经常在里面讨论休息。
单明游坐在轮椅上,被春喧推着出来,见司娉宸不断从玲珑盒里取出食物,挑眉问:“有很多人来?”
司娉宸摇头:“一个人。”
随后褚春渡和褚孤舟两人在外面闻到香味进来,就见一大桌子全是饭菜,学习的这段时间,三人在安驿的摧残下生出了点革命友谊,褚孤舟此时不客气要上手拿吃的,被司娉宸拍掉。
她目光点了点角落的一盘包子和蒸饺,无情道:“那是你们的。”
褚春渡目光盯着其他食物:“这些呢?”
司娉宸轻瞥他眼:“当然有人吃。”
褚孤舟发出痛苦惨叫:“谁?!”
单明游望向进来的黑衣男子,轻笑:“人来了。”
单明游对来人并不熟悉,只听司娉宸偶尔提过,打量片刻就不怎么感兴趣了。
褚春渡和褚孤舟带着愤恨的目光扭头,见到真容时脸上的神情变了变,褚孤舟笑嘻嘻凑过去说:“这么多,你肯定吃不完,我们帮你。”
说着就要伸手,又被拍掉。
这次是晏平乐打掉的。
晏平乐:“我能吃完。”
两人试图对司娉宸巨大的差别对待表示不满,被坐下用膳的两人无视了,只能可怜哒哒地坐在角落对着满桌子咬包子吃饺子。
单明游笑着看他们玩闹,目光飘向窗外的紫色海洋,她现在没法吃正常食物,只能喝特制的汤药维生,这种虚弱和生命流逝感让她用另一种目光重新看待世界。
声音是欢声笑语,自由的风里有鸢尾的清香,吵吵闹闹也能撩拨心弦,疤痕也会透着性感成熟。
她侧头问春喧:“他没说要去哪里?”
春喧垂首道:“只说有事,但屋里的刑刀不见了。”
单明游遥望远方,在满室笑闹声里,心里逐渐涌出酸楚来,半晌,她说:“让他去吧。”
今天安驿不在,但晏平乐来了。
司娉宸让他模拟安驿的角色,但晏平乐明显不愿出手,于是变成三人打一人,即便他们谁都摸不到晏平乐衣角,却还是打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