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效率是真高啊!”
发哥一惊,随即又急忙问道:“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
李南山摇头:“没有,我只在那屋子前停了片刻,当即就有人上前来询问。”
借着赶路的功夫,李南山将下午发生的事一一道来,发哥也将三个大汉逐个给李南山介绍了一遍。
老大魏军,年三十四,右眼失明,左手小拇指断了半截,身材不算高大,气势内敛,不苟言笑,看着有些严肃。
老二魏白,年二十八,眉目硬朗,剃着寸头。
看着却并不骇人,反而有些懒散。
左耳后到锁骨处一条长长的疤,延伸至衣服里。
老三魏黑,和魏白是双生兄弟,顶着一头凌乱碎发,不时搭话,笑盈盈的,面上看不到什么伤痕。
发哥对魏家有大恩,六年前还救过魏军一命,自此,魏军就跟着发哥做事。
时至今日,三兄弟都已成为发哥最信任的心腹。
月色高悬,永胜屯隐匿在黑暗中,只零星从窗框透出点点昏黄的光。
屯子里偶有鸡鸭叫声响起,恰好隐住李南山一行细碎的脚步。
要探查这屋子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说这明面只有三个人照看,就算翻个十倍,三十个人照看,也难不倒他们。
但他们要警惕的,不是看守的人,而是背后的胡彬。
发哥之前不过被误以为发现了胡彬和汤健明的走私路线,就被大力针对,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举步维艰。
今晚若是把这洗劫了,胡彬肯定得气得跳脚。
到时候日子肯定更不好过。
毕竟永胜屯这屋子藏得严实,发哥手底下的人也是机缘巧合才能发现。
这也间接说明,里面的东西不简单。
但对发哥来说,得罪五十分和得罪一百分,并没有什么区别。
胡彬和汤健明没有理由会放过他。
不破不立,得到消息不出手,不是他的风格。
而跟着发哥一起行动的李南山想的更是简单。
他一路上都在有意掩藏自己的踪迹,在这个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年代,他想和发哥撇清关系,简直不要太简单。
这事成了,他得利,不成,也不影响他什么。
一行五人隐住身形,躲在离院子三五十米处开始细分计划。
“这离县城不过个多小时脚程,骑车开车只会更快。